今的‘好’会不会在将来种下恶果,以暴行行善究竟是否正确……我的目光时常短浅,我的脑子不是很好用,我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否有资格代替他人做决定,是否配得上手里的力量,后来我又想,我只要践行自己的原则应该就够了,比如我做了一件事,我是否会后悔,我有没有对得起我在乎的人,我开始顺从自己的内心,你觉得呢?”“你把话题的高度抬得太高了,”赫敏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坐回座位上,心不在焉地笑着说:“我只是想说,你对费埃尔女士态度的变化很明显。”德威特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坦言:“的确变化很大,我有时候会想,她或许就是我的母亲。”“我的变化也很大,”赫敏说:“不管第几次想起,想到如今自己做过的,见过的事情……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我想啊,我也在变化,但我的核心变了吗?应该没有——只是那些事……”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外边传来了有人接近的动静。马上包厢的门就被推开,双胞胎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尽管在看到德威特和赫敏时眼前一亮。“我们抢先一步,”他俩尽量让灰暗的脸上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神采,嚷嚷起来:“这下哈利和罗恩得去别的地方了。”德威特和赫敏都没接腔,而是用几乎如出一辙的眼神盯着双胞胎,显而易见的质疑已经戳穿了双胞胎的眼皮,化作一声提问,回荡在双胞胎耳边。“你们有事吧?有事就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