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金开石这个老杂毛和杨弋风有什么关系啊?他是我的学生还是金开石的学生?”“他是想害死人不偿命是吗?他觉得他与杨弋风交情就很深了是吗?”“你严骇涵是不是觉得金开石就能够吓到我了啊?”“你如果做不到我问你的问题,你早点讲,妈的,当着老子的面,把自己的话当成一团屁来放?”严骇涵觉得自己很无辜,耐心解释道:“丁教授,小杨的电话不是我打的啊,我也不知道小杨会被叫来手术室。”黄石南在旁边脸皮一跳一跳的。這位可是連金開石指名道姓骂老杂毛的人,来头肯定不小,他会不会找自己麻烦啊。丁长乐估计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发泄一下,也知道这件事和严骇涵无关,就继续骂道:“金开石这个老杂毛!”“什么狗屁破事就把我们骨科的人拉去手术室啊?”“你们自己科室的事情,自己去處理不行吗?血管外科没人了吗?死绝了吗?”“我过来了,你把小杨安排出去,我接他回家。”丁长乐继续吩咐了严骇涵一句。卜朝东听不下去了,接过电话就开口骂道:“你这个老同志怎么回事,开口闭口的脏话?”“杂毛杂毛的?”“什么叫狗屁破事?”“我们只是给杨医生打个电话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丁长乐就当着卜朝东的面骂骂咧咧说:“我岂止是激动,我想放金开石的血!”这玩笑可不好开,卜朝东可是警察系统里的人。当即皱着眉头道:“这位老同志,你慎言,不要以为你年纪大了就可以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就是警察。”“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杀人的事情?你是自投罗网啊。”“还有,我要正告你一句,这不是狗屁倒灶事儿。”“我的人,是因公负伤的,他不狗屁倒灶,他是英雄,他是为了正义?”丁长乐中途便打断了卜朝东的话:“别冠冕堂皇地谈什么正义。”“如果是为了正义,你们就该把崩的人给崩了,把该关的人给关着!”“而不要放任杀人凶手,逍遥地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正义?”“如果是正义的话,我学生能像现在这样?”“酒驾撞死的人能编出个精神病出来?你谈个什么正义?”“今天的事情,和我们骨科一毛钱关系没有。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别来祸祸我学生,他没什么狗屁血管外科的手术权限,他今天要是上了手术台去,就是犯法!”“你们要逼迫的话,那就是知法犯法,我已经打算报警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