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
很明显,这位年轻人不过就是出于猎奇的目的,过来玩玩的。
老伯上了年纪,习惯于独来独往了。
不过。听到有人质疑他的预测,老伯倒也不忌惮与其争锋。
老伯转过头,面向那位年轻人,认真的说:
“我来这个赛马城,已经有四十几年了。这个马场建了多久,我就来了多久。你这个毛头小子,能有我懂?”
老伯的言语间,不时流露出资深玩家的洒脱和骄傲。
那位年轻人听了老伯的话,很是不屑。
他嚼了嚼口中的口香糖。说:
“我说,这位老头。你在这里怎么也来玩了四十年了,怎么连赛马娘的血统都不知道?”
“六号赛马娘,可是一匹没有什么血统的马。而五号赛马娘,体内则是流淌着高贵的血统。怎么想,都是五号赢定了吧。”
老伯听这话,愤怒极了。
他青筋暴起。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那本笔记本。
老伯把笔记本摊开,展开给年轻人看。
“这四十年来,我每一天看赛马的时候,都在准确地预测。六号赛马娘,是所有的赛马娘中,最为努力的一个。”
“年轻的小鬼。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预测是毫无意义的?你的意思是说,努力完全比不上血统?”
那本笔记本上,的确是写满了各种各样的记录。
老伯把那本笔记本,都快贴到年轻人的脸上了。
年轻人躲避着愤怒的老伯。
空真赶忙劝架:
“好啦好啦,你们都冷静一点。输赢还是要看最终的比赛。”
两人这才冷静了下来。
老伯把笔记本收了回来,气忿忿地,继续看比赛。
说话间,比赛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阶段。
观众席上。成群的好友们,边喝啤酒,边热烈地加油。
当然,还少不了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把跑马地当成了游乐场所,随心所欲地宣泄着压力,无聊与情感。
六号赛马娘还是一骑绝尘,跑在最前面。
她那矫健的身姿,实在是令人感慨。
五号赛马娘倒也是屈居第二。
不过,五号跟六号的距离,拉得很大。估计很难追上了。
眼看着离终点越来越近了,胜负应该没有悬念了。
老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细碎嘈杂的马踏声,由远至近。
赛马娘们逐渐逼向终点线。
观众席上。人们的心跳呼吸,也逐步收紧。
多种语言,夹杂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将这场“玩马狂欢”的气氛,推至最高潮。
“砰!”
有一匹马冲线了!
观众们万众齐呼。欢呼声像是要把赛马场的屋顶掀翻。
空真也很高兴。六号赢了。
等等!
不对!
空真定睛一看。
不。不是的。不是六号赛马娘。
最先冲线的,是五号赛马娘。
什么!五号赛马娘?
这怎么可能?
空真感到不可思议。
空真分明看见。一直快到终点线的时候,五号和六号之间,都隔了那么大的距离。
五号赛马娘,是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那么快的速度,超越了五号,跑到了最前面的?
“哼!”
空真身后,那个年轻人得意洋洋起来。
他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看着老伯。
“我就说吧。五号赛马娘要赢。”
年轻人吐出了口香糖,离开了观众席。
临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努力?什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