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栎阳城,我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放心吧,我会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不打死你。”
苏云海勃然大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当我们苏家是什么,苏家会怕你呀……”
蔡多福也不生气,说:“你先听我说完,如果苏家觉得这事可以和解,能坐下来谈,我可以坐下来谈的。如果苏家硬要找我麻烦,那也好办,我接下来就是。”
苏云海挣扎骂道:“敢惹我们苏家,你死定了。”
蔡多福抡起拳头,就是一阵暴打。
苏云海想举手格挡,可被人按倒在地,根本防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如雨滴般落下来。
慢慢地,眼前越来越模糊,耳边还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算是第一次打你,以后看一次,打你一次,就把你打成这样。”
最后,他只觉丹田轰然一震,整个人瞬间晕了过去。
……
苏云海醒来的时候,脸上脑袋还隐隐作痛,星气的流转修复伤痛的速度,显然有些慢了。
四周瞬间围过来一群人,将他扶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四少爷,你没事吧。”
“四少爷,你先吃颗丹药。”
“四少爷,蔡多福那小子是个窍客,无故欺压平民,咱们要去告他。”
……
苏云海摇摇头,理理思绪,然后转头扫了一圈,鄙夷了一下这群草包,这才突然记起,刚才蔡多福最后一下,明显是用了星气。
管你是不是窍客,敢惹苏家,就死定了。
他想了一会,突然起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身后还有人跟着,转身一挥手:“还跟着干嘛,快走快走。”
众人不明就里,只得对视一眼,纷纷告辞离去。
苏云海带着两个奴仆,上了马车,直奔凤凰大街。
此时已过正午,凤凰大街两旁,一辆辆载满货物的马车堆在街上,伙计和挑夫正在卸货,堵满了半条街道。
苏云海的马车,走走停停,他脸青鼻肿,眼圈都有淤血,又不好意思下车走路,只好坐着等。
来到栖凤楼前,他先让奴仆上楼查看,不一会,奴仆来报:“二少爷正在楼上喝茶,杨大人也在。”
苏云海下车,直上栖凤楼二楼,果然看见自己二哥苏云帆和杨启泰正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子喝茶。
他快步走上前去,见了两人,便说:“二哥,有人隐藏窍客的身份,在栎阳城乱打平民,而且扬言要挑衅苏家,这事你管不管。”
苏云帆望着弟弟,从头到尾,打量许久,才说:“你这造型,是他打的?”
苏云海应道:“对,他还说要找他们苏家的麻烦。”
苏云帆问:“他什么境界?”
苏云海顿时哑口无言,好一会,才应了一句:“我看不出来。”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窍客?”
“我们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九个窍客,都被他打晕了,一拳一个,都被他用星气打晕的。肯定是窍客。”
“打得这么猛,他身上没有一点星气波动。”
“我是没感应到。”
苏云帆与杨启泰皆是脸色一变,两人转头对视一眼,满脸不可思议。
杨启泰在旁边问道:“这个人是谁啊?”
苏云海应道:“他叫蔡多福,家住西长街一七三号。”
杨启泰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是他呀。”
苏云帆有些诧异,望向杨启泰,连旁边的苏云海都觉得有些意外。
“你认识?”苏云帆问杨启泰。
“蔡多子的弟弟。传闻体质多病的那个。”杨启泰应道。
“原来是他,你怎么认识他?”
“说来也是缘分,我这几个月在栎阳瞎混,恰巧三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