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王爷你想当什么?想当国君吗?嗯?”司徒博眼睛微眯,看着司徒博道:“你收到你儿子的平安信符了对吧?你以为他已经平安离开京城了对吧?你觉得你在雁回楼演的哪出戏就天衣无缝了是吧?你认为问世斋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颠覆我大烎国?”
“国君在上!”司徒荡对着司徒博躬身一礼道:“国君若要臣弟去死,那杀了便是,何须污我名声?毁我清誉?我儿已死,无法开口辩驳,那些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难道不是莫须有之罪名吗?国君今日之所为,必将传于后世,怕只怕以后的大烎国,再无忠心之臣啦!”
司徒博听着司徒荡把话说完,仔仔细细打量着司徒荡。眼前的司徒荡言语犀利,神情泰然。与自己印象当中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司徒荡明明已经处于劣势,面对铁证般得指控,却毫不慌张。镇定自若的一番话,立刻就将形式逆转。
那意思便是司徒博有意构陷自己的亲兄弟,把司徒博塑造成一个气量狭窄,小肚鸡肠的的昏君。同时又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处处忍让,委曲求全的悲情王爷。
“啪啪啪”司徒博再次鼓掌道:“好,很好。我这兄弟隐忍了这么久,今天算是正式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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