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亮,赶去找包爽。
钱益见王胖子离去,心中却是还不安心。就算包爽不说,但若是花长老有意在大烎国内查询,那一定会查到他钱益在大烎国搅出来的那些大事。
好在自己已经安排自己的父亲在燕国安顿,又让大伯一家隐姓埋名找一处地方安身,算已经有了后手。
眼下只要尽早赶回燕国,与天蟾子好好商议一下对策,进可以留在燕国对敌,退可以远遁他乡避其锋芒,当保得自身的安全。
只是眼下之事,却是要好生应对,尽早闯关带包爽离去,才是当务之急。
钱益打定主意,开始准备早餐,静等王胖子与包爽一起前来。王胖子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包爽与她师傅的感情不浅,单凭借王胖子所说,想要包爽相信,却是未必。
所以,王胖子为了证明,必定会带着包爽前来。到时候却也不能让包爽饿着肚子听自己白话。
一锅粥,配上些蔬菜,又取一些肉脯,撒上些果酒软化,便是不错的早餐。虽是有些清淡,但却不失美味。
还未等粥煮开,便问外面脚步声响起,伴着王胖子的絮叨声。包爽与之一同走进阁楼。
“我说与你听的话全是钱益告知于我的,你不信我,怎得不信钱益?”王胖子似是受了气,进来就找一张椅子坐下,侧身对着包爽。
“你说我师傅做出此等龌蹉事情,我怎能相信?再说了,我师父向来爱惜名声,浮屠宫中再无比她洁身自好之人,莫说你说的我不信,就算是钱益说了,我也不会信。”包爽也找张椅子坐下,却是偏要对着王胖子。
“行了,就要成亲的人,何必为此事闹别扭?”钱益笑道:“不论我现在说什么,在包姑娘的眼里,其实都是虚构的妄言。若要我拿证据出来,我只能请包姑娘去令师尊房里查看一番,若是她的鞋子与衣裙上有那泥草湿痕,却算是我说对了。”
“我现在就去!”包爽起身就要走。
“等等,”钱益却是又道:“但若令师尊将衣物鞋子藏进纳戒,却也无痕迹可寻。”
“你这人,怎自己说了主意,又自己推翻了。这不等于白说了不是?”包爽复又坐下。
“包姑娘莫急,且听我说完。”钱益笑着揭开已经烧开的锅子,又往里面加了一瓢冷水。
“其实,若是能证明我所说的话还有两个途径。一是验看下采薇是否已失贞洁。包姑娘先前说了,令师尊向来爱惜名声,浮屠宫中再无比她洁身自好之人,若是失了贞洁,那便可说明我所说的话无错。”
“这法子怎么能行?难不成……难不成……哎呀,这事儿不成,快说说另一个法子。”包爽急言,却是羞得脸都红了。
“另一个法子,便是看你师父今日可会向你打听我与王胖子的底细。若是没有,便只当我在说谎。”钱益说罢,便去伺弄白粥。
“我自是不信你说的,且等过了今日再说。”包爽的话说得硬气,但这语气却是软了不少。
“来来,喝粥,小心烫。”钱益盛了粥给两人,三人吃着早餐,却是各自都没再言语。
“包爽!师傅喊你去呢。”阁楼外有弟子来喊人。
“来了!”包爽放下喝了一半粥碗,拿了片肉脯放进嘴里,说了声:“我去了。”便急匆匆离开阁楼。
王胖子跟着放下碗就要跟去,却被钱益一把拽住。
“钱益,你干嘛呢,我得去看着点。”王胖子甩了下手,却是甩不开钱益的手。
“胖子你坐下,现在去不得。”钱益边说边在手上使力,将王胖子拉着坐下。
“可是,我担心包爽被她师傅骗了。”王胖子转头看着门外包爽远去的背影。
“胖子,你听我说。”钱益道:“你现在跟去,于事无补。一方面采薇有可能就此不问,让包爽误会我们。第二方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