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快说说。我听说马长功师伯提起过，好像女子和男人不一样，嗓门大得很，一吼起来和老虎一样，非常厉害，特别吓人，是不是真的啊？」

慧真满脸兴奋的道。

「咦，刘寿极师伯不是说，女子笑起来和百灵鸟一样，比唱歌还好听吗？」

天寒山苦寒之地，又远在深山，纵使曾经香火旺盛时，也多是男子前来拜祭，少见女眷，这几个半大和尚，还当真未见过女子。

「和我们差不多吧。」

天启想了想曾经见过的女乞丐，说道：「就是胳膊细细的像豆芽菜一样，没什么力气，抢吃的时候，一般抢不过我。」

「那也不厉害嘛！如果邪物真的变成女子把我勾出去，她肯定挡不住我一拳头！」

慧真满脸失望，他还是对老虎比较感兴趣。

几个和尚就着夜色，自「女子」话题拓展到外界风云，各种传闻轶事，聊得兴致酣畅，显出几分温馨。

于这样的氛围中，天启此前那股怀疑人生的「虚缈」感觉，也在不断退去。

夜已入深，这光景即便是当和尚，落在底层的和尚也不显轻松，每日都有不少活计要干。

几个半大和尚聊了许久，倦意渐渐上涌，不知不觉间各自睡去。

天启喝完粥后，也安稳睡下，半夜似是做了个梦，梦中偶尔会听得几个女子哼哼唧唧的哭泣声。

他原本心中疑惑，想要起床查看，可目光一转，却忽地瞧见一只银狐拦在他身前，浑身毛发炸起，龇牙咧嘴，一脸警惕地看着房外，浑无此前的可爱模样。

一夜好梦，天启打了个哈欠，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喊道：「慧真师兄，慧明师兄，慧语师兄……都起床了，要去做早课了！」

慧明嘟囔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耐烦道：「师弟你睡糊涂了吧？这房里就住了咱们两个人，哪有什么慧真、慧语啊……」

天启浑身一僵，扭头看向四处，大通铺的床上，只睡着他和慧明两人。慧明和慧语早已不知所踪。

他想起此前事情，连僧衣也来不及换，疯了般地冲出房间，抓住一个师兄便问。

「你见过慧真，慧语两位师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