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阿毛爹收摊子回来时,阿毛娘问起,才知道这孩子不见了。
阿毛娘去翻被子,发现陈阿毛的鞋子还在床脚。这陈阿毛若是自己出去的,肯定不会光着脚,况且她娘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洗衣服,陈阿毛若是醒了唤他娘,阿毛娘也不会听不见是不是?可经过阿毛娘的仔细回忆,那天并没有听到陈阿毛喊她的声音。”
“阿毛娘出门的时候有没有锁门?”
“这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里。”崔右安叹了口气:“据事后阿毛娘回忆,她那天出门时是从外面落了锁的,这也证实了,陈阿毛是绝对不可能自己离开的,而是有人从外头打开了门锁。经衙门里的捕快前去勘察,也发现了有外人进入的足迹,这说明陈阿毛是被人抱走的。”
“有仔细查问过吗?是仇人,还是有矛盾的人?”
“查过,但一无所获。”崔右安又叹了口气:“陈家人口很少,关系也简单。陈阿毛的爹娘都是宽厚的人,他爹虽是给人算命的,可一向都是不准不给钱,不满意不给钱。因为识文断字,所以经常帮人写书信,在街坊邻居口中是个很好的人。这样的人,也是不可能与人结仇怨的。”
“是绑架?”
“想过,可陈家并不是有钱的人家,况且自陈阿毛失踪之后,陈家也没有接到过勒索的信件或者口讯。”
“那这案子的确是有些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