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纪伏收回眼神,故作镇定:“公主,此乃万户门,公主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切,假正经!你不说本公主也知道,看来侯爷果然厉害,那一夜只是那么一会的亲密接触便把小女摸清了!”
她话里撩拨之意极甚,纪伏腾的站起身,“公主出来的时间久了,未免宫中起疑,公主还是早些回宫吧,一有情况我会让人告知公主的。”
权宜怕自己再说,他真要恼,于是赶紧见好就收,拿着东西出了门,婉拒了纪伏派人送她回宫的请求,她突然想起来有一人,似乎对解决眼前之事很有帮助!
她走后不久,云一带着人回来,女子身上清冷气息很足,与权宜截然相反,纪伏刚从权宜的死缠烂打里缓过神来,又看见摆着一副冷脸的白曼清,只觉变化太快,自己反应不过来。
“主子,您找我?”白曼清俯首。
“府尹府要为爱女办事,但女尸的身份还有待查明,本候要你潜入西苑做事,查探清楚。”
“明白!”白曼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
“主子还有事?”见纪伏和云一都是看怪的表情,有些不解的问道。
“算了,没事了!”云一摆摆手。
“行了,我给你一个身份潜入进去,这事陛下催的急,我只给你三天的机会,三天一到我会把院里那具尸体抬回去,你可不要扯后腿!”
白曼清点头:“主子放心,曼清告退!”
春花阁。
算是整个汴京最大的风月场所,权宜除了身上的男装,来时还特意在半路给自己装扮了一下。
此时的她活脱脱的就是风流浪荡公子哥,门外揽客的两个姑娘见她刚踏上台阶,赶紧下去挽住她,魅惑不已。
“哟,这位爷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您放心,我们这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绝对给您伺候的好好的。”
权宜从前行军打仗时,也有过潜入敌城中打探消息的情况,其中去的最多的就是风月场所,所以几个姑娘的亲近她并没有反感,反倒像是个常客一般,一边一个姑娘拦着进了屋。
楼内,二层阁楼,一楼大殿除了舞蹈的舞姬,就是各种嬉笑嗔怒的男女声,权宜快速扫了一眼。
阁中老鸨一眼便捕捉到了权宜,脸上堆笑着朝她走来。
“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奴家给您安排?”
权宜轻笑一声,放开两个姑娘,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妈妈,我找人,沈绪之,沈公子!”
“哟,公子,您上我们这不找姑娘,找男人,您怕不是来找茬的?”老鸨脸上笑意收回,渐渐变得警觉起来。
“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他勾引有夫之妇,让我娘子背着我偷人,我今天就要找出他,妈妈要是识趣乖乖告诉我他再哪,那我今日找的就只是沈绪之的茬,若是您有意包庇,那我找的便是春花阁的茬!”
权宜语气里充满威胁之意,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字字都表明着见不到人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哎呦,爷,您不早说,我带您去!”老鸨思量过后又换了副嘴脸,结果权宜手里的银子,在前面引路。
倒也不是她妥协,只是这沈绪之恶名昭著,生性风流,常常调戏良家妇女,做出勾引有夫之妇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她是真怕权宜找她的茬。
二人一前一后的停在二楼左手的雅间,老鸨伸手敲门,里面就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打扰老子好事!”
接着,门从里面被打开,男人身形七尺,一身黑色鎏金棉绸的长衫,玉冠束发,白面玉郎,眼里带着不屑和不耐烦。
见来人是春花楼的妈妈,脸上这才缓和了些:“刘妈妈?有事啊?”
刘妈妈站到一旁,引出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