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饭吧,这是我爷俩的干粮,你们先垫一口吧!”
“多谢老伯,我们年轻气壮的,饿一两顿没事,还是留给您和小弟弟吃吧!”
沈旭之摆摆手,同样的老头,同样的笑脸,可眼前老人的笑意很是真诚,他终于知道他一见到老李头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伪善。
小男孩回头看了眼自己的爷爷,老人继续劝解:“吃点吧,到晚上都不一定有饭吃!”
沈旭之看着眼前的小人,实在不忍心再拒绝,接过那半张饼,感谢的冲老人点头。
“老李头不是什么好人,不要信他的话,离他远些。”
小男孩再沈旭之接过饼时,留下这么一句话。
沈旭之一楞,摸上他的脑袋:“小弟弟叫什么?”
他不改唇角的笑意,又继续问道:“什么意思?”
身后的云一和云然为防止两人的对话被人听见,警觉得看着周围,见旁边人在睡觉,这才安下心来。
“他压榨这些庶民,欺男霸女,没有人没吃过他们的亏,哥哥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三人一交换眼神,心下了然。
小荷端着东西出了屋,身后落下一人,警觉的查看一眼周围,推开那扇门闪身进去。
女子倚坐在窗前,背对着来人,微风徐来,带起鬓边一缕秀发,裙摆微微飘起。
他正看的入神,女人忽然站起身,作势要往下跳去,纪伏眸子一怔,立刻飞身上前,挽住那芊芊细腰,将人带进屋里。
“你做什么?”纪伏怒吼一声,心口处隐隐的不安还未消散,胸口起伏不定怒视蛰眼前人。
权宜始终低着头,纪伏有些慌乱,莫不是哭了?猜想间就听见一声低笑,他再看去,权宜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权宜一定早就知道自己来了。
“你故意的?”
权宜没回,只是耸耸肩:“我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哪知道侯爷这般紧张我!”
“疯言疯语!”纪伏别过脸。
“你说我疯言疯语,那你为何又这般紧张,飞身相救!还有,还这般紧抱不放!”
权宜说着往腰上瞧去,纪伏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还搭在权宜腰间呢,他面色一红,推开权宜。
权宜且咧一下,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姣笑一声:“恼羞成怒?倒还真是少见侯爷这般吃瘪的时候。”
纪伏懒得理她,睨了眼她,小声说了句不知羞耻。
“找我作何,父皇那边怎么说的?”权宜也不再逗他,正经了几分。
“虽说陛下把权文锦幽禁宫中,但是并没有完信服府尹一面之词,府尹急着要回女儿尸身,陛下给了我三天时间。”
“我若是记得不错,皇后的母家最近在向父皇示威,父皇也并非单纯的信任三殿下,而是找个借口牵制住丞相一家。”
权宜想起上世,这会正是储君的争夺时期,丞相之子镇守边关,正在向权铎要一个赏赐。
“没想到公主深居后宫竟然连前朝之时也清楚得很。”纪伏打量蛰她,显然很诧异她能知道这些事。
“你稍安勿躁,府尹府里派了暗卫,庶民区沈绪之也去了,若是三天以后还找不到,我倒有一计。”
权宜冲他招手,纪伏半信半疑的凑了过去,权宜在他耳前低语一阵,身旁人突然明了。
白曼清刚点好烛火,刚回过头身后就站着一姑娘,有些忧愁的看着眼前的灵堂
“阿秀,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着小姐也太薄命了些,原以为马上要入宫享福了,可惜啊!”
阿秀敛了眼中的不适,解释道。
“好了,做好我们的事,这事官府衙门自会还小姐一个公道。”白曼清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