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之前直接在他后脖颈一击,他两眼一黑往身后倒去,被人拦住。
离贵妃又和权宜聊了些过往旧事,直到白曼清抬头看了眼窗外,「娘娘,公主,时臣差不多了,迎亲的队伍也已出发,我们得盖上盖头去向陛下请辞了。」
「盛儿呢?这出嫁之前新嫁妇总要与家人告别,一会殿前人多,我怕你没时间与盛儿告别。」离贵妃扫视一眼屋内,没见权盛的影子,提醒道。
权宜望了眼,吩咐小荷去找来了权盛,又安抚的拍了拍离贵妃的手,「离母妃,盛儿一个人在宫里,还得劳烦您多照顾照顾,若是闯祸犯懒什么的,您教训便是不必惯着。」
「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的。」离贵妃看她对权盛的态度,以前亲昵百般护着,可不知最近有些疏离,做的一切也像是在履行承诺一般,没从前亲密,她没来得及问,却总觉得不对劲。
不一会,小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神色凝重:「公主,奴婢带入找遍了院子,就是没看到小殿下的影子。」
「你说什么?」权宜腾的站起身,有些不可置信。
跪在屋内的下人,是她安排在权盛身边照顾的,此刻伏在地上脑袋枕着胳膊,身子颤抖。
「还不快去找!」离贵妃也有些着急,喝了一声,权宜也顾及不来时间跟着一起出去。
权盛贴身的侍卫带着权宜去了他的屋内,门大敞着,不见人影。
「小殿下说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待会,让奴才别跟着,结果小荷找来时奴才这才放心人不见了。」
权宜小心的迈着步子,巡视着周围环境,身后的小厮突然倒地,她转身看去没见人,刚要撸起袖子却忘了自己穿的嫁衣,弩箭也并未戴在身上。
转头就要冲门外呼救,屋内传来低沉的人声,「别出声,不然你弟弟就死了。」
她神色凝重,巡视周围,眯起狭长的眸子,十分警觉:「什么人?出来!」
面前的屏风一动,她紧紧盯着屏风处,里面走出两个黑衣人,推开屏风,权盛似乎被打晕了,仰靠在椅子上,她眉头一皱:「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两黑衣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拔刀抵在权盛的脖子上,另一人则是与她对峙,「七公主,跟我们走一趟吧?」
权宜勾起唇角,不屑道:「你们,是谁?」
黑衣人冷笑一声,她脑袋开始晕沉起来,眼神迷离看着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脚下也开始站不稳,她痛苦的扶住桌子,这才看清屏风之后燃起的香炉,是那香的问题,是谁要在她大婚之日来这么一出。
她来不及想什么,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
黑衣人收刀,走过去扛起权宜,准身从窗子外离开。
议事大殿内,皇帝权铎坐在首位,明黄的龙袍,显得威严庄重,身旁是穿着花枝招展的皇后,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她是一,公主出嫁操办婚事的事被人揽了去,自然这相送拜别的事情不能再缺席了。跟着来的还有权文殊姐弟。
权文锦是储君,送自己皇妹出嫁亦在情理,也是为皇妹出嫁撑腰,权文殊来此是央求着皇后,纪伏迎亲迎的是公主,跟普通姑娘家出嫁不一样,他是要来皇帝面前谢过恩,听取一番教诲才能节奏权宜。
所以权文殊是想来见见成亲时的纪伏,不知是想了却自己的心愿。
皇宫里的钟声再次响起,皇帝的眉头缺皱的越发紧了,在敲钟之前权宜应该已经来到大殿,拜谢皇恩,这不仅没赶在钟响之前,钟敲完了还不见权宜的身影。
皇后看得出权铎的心思,
垂眸又抬起换上笑意:「陛下,许是梳妆久了些,耽误了时间,这迎亲的队伍还没来,不用着急!离贵妃在呢,她会提醒公主的。」
权铎睨了眼她,点点头算是认可,皇后又建议道「要不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