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端了点粥,你多少喝点吧!」
「他胳膊伤了,严重吗?」权宜消化了半天,才想起那天在皇庙他为了救自己挨了一剑,眸子一敛,脑袋便越发昏沉。
「对的,太医让他静养,他总觉得尤辛的性子必会报复回来,所以一刻都不敢松懈。」
「我知道了,粥不用端了,你帮我去办另外一件事。」
沈旭之和白曼清上过香后,由宫人引到正殿,见纪伏来,二人立刻起身「侯爷!」
「来了,坐吧!」
白曼清见到小荷,向纪伏道了别打算去看看权宜。
「密旨一事,您似乎从来没跟我说过。」沈旭之捏着茶碗盖,垂眸不知是何思绪。
「怎么,你有意见?」纪伏盯着他,等着他下一句。
沈旭之突然抬头,笑了笑,在纪伏眼里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低沉,没有之前的风采,「尤辛对你用刑了,你不在院里安静修养,来宫里怕不只是为了上柱香吧!」
「顺便看看公主,在寝宫不方便,等她状态好点的吧,我先回家了。」沈旭之摇摇头,显然情绪不高涨。
纪伏点头,找人送他回出宫被婉拒,几乎头也没回的出了百鸢,低头走路看着脚下自己的影子,脑袋里晃过许多事情。
脚下一顿,他突然停下来,眼前多了个影子,他抬眼,小荷打着宫灯冲他一笑。
「小荷姑娘?」
「咳咳,咳咳!」木床上的男人剧烈咳嗽着,嘴里一阵腥甜再也忍不住起身,将嘴里的淤气吐了出去。
周围的环境陌生且有些昏暗,他环视着没想通自己在那,上半身绑着绷带,胳膊被吊起,有些行动不便。一旁的男人见状,合了书看向他。
「醒了?」
他眸子一皱,有些不敢相信,「太子殿下?」
「怎么,不敢相信是孤救了你?」权文锦笑着起来,依旧是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尤辛却看出他这笑意背后的意义。
「殿下救我是为了什么?」尤辛皱眉,盯着向他走来的男人。
「尤侍郎说的哪里的话,不是你先找上孤的吗?」权文锦说着端起床头的药碗,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
尤辛有些别扭的躲开,自己端上药碗,仰头几口喝完:「多谢。」
「尤侍郎好生养伤,复仇得事,我们慢慢计划便好,不妨先跟我说说密旨的事。」权文锦拿起密旨在他眼前一晃。
尤辛眸子一皱,望向权文锦的眼神神晦不明。
权盛的葬礼倒也算风光,有了封号号自是入了皇陵,陪葬的东西也是一律按亲王的标准来的,天色灰暗,阴沉沉的,没一会便下起了绵绵细雨。
春雨打在脸上,软绵绵的却挡住了权宜的脸,让她越发看不清前路。
葬礼过后,权宜也是结结实实生了场病,昏睡了好几日,太医换了好几个,各个小心谨慎,生怕触了纪伏的眉头。
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含糊的叫着什么,人昏昏沉沉的说话也听不见,药喝了许多却不见效。
纪伏摔了药碗,下的众人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幸而花小六从万户门外出的小队赶来。
一来便要了好几壶热水,开了方子让人抓药熬药,给权宜灌了几口药后,浴桶也灌满了热水。
「侯爷,这药浴可帮公主快速退烧,喝了药泡一个时辰的药浴效果会更佳。」
纪伏点头说知道了,花小六这才退下。
待人都走后,纪伏抱起权宜,为她褪去亵衣,手指轻柔生怕弄疼她
,脱去衣服,权宜白皙的皮肤便暴露在外,因为发烧的缘故泛着红。明明发着烧迷糊间却往纪伏怀里钻去。
纪伏干脆打横抱起她,自己也跟着一同脱了衣服进去,搂着她的腰防止她垂下去。
扯了布将二人盖住,宫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