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腹背受敌的困境。
土目说道:“土司,要不赶紧撤吧?趁着现在还来得及。”
“你闭嘴。”王朔黑着脸说道,“撤?你觉得我们能跑得过石砫司的白杆兵?要是结成防御阵再加上有利地形,我们还有得一打,要是掉头逃跑的话,就只能沦为白杆兵的猎物,早晚会被他们逐一猎杀,白杆兵可不好惹!”
云南土兵经常自诩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但是石砫白杆兵却能翻越悬崖如履平地。
土目说道:“不撤的话,那就只能硬拼了。”
“就硬拼。”王朔怒道,“先吃掉鸡公背上的这几千官兵,然后再集中全力,吃掉后面来的那几千官兵,刀牌手先上,吹箭手跟进!”
……
李香君还有秦良玉此时就在鸡公背上。
两人率领一千白杆兵和两千女兵开到鸡公背时,就快到了傍晚时分,拖到现在天色就已经逐渐暗下来,只能很近的距离才能视物。
看到贼兵主动发起进攻,李香君喝道:“全都有,举火把!”
“不可!”秦良玉却急忙阻止李香君道,“丫头,千万不要打起火把,尤其晨昏作战举火把更是大忌。”
“为何?”李香君不解。
秦良玉道:“丫头,萨尔浒大战应该听说过吧?”
“当然。”李香君点头道,“此乃建奴崛起之战。”
秦良玉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杜松为何败给老奴?”
李香君心头微微一动,问道:“难道就是因为火把?”
“对了,就因为火把。”秦良玉道,“因为建奴向明军发起进攻之时正好是黄昏,光线昏暗,明军便纷纷打起火把,结果就给了建奴弓箭手暗打明的机会,而明军的火枪手则因为看不见黑暗中的建奴弓箭手,毫无建树。”
李香君道:“云南土司的弓箭手也很厉害?”
“云南土司的弓箭手不厉害。”秦良下摇摇头又道,“但是他们的吹箭手很厉害,吹箭的射程虽然远不及弓箭,但是更准,而且有剧毒!”
正说话间,前方陡然响起“呯呯”的放铳声,女兵营的火枪手开枪了。
不过女兵营装备的并不是最新生产的燧发枪,而是之前淘汰的鲁密铳,鲁密铳的射速虽然不及燧发枪,但是杀伤力却差不多。
两千女兵,分成六队轮流打放。
正好可以封锁住鸡公背的入口。
……
枪声响过,对面土兵瞬间倒下一排。
云南土兵的红藤牌挡箭失效果不错,挡枪子就不行。try{ggauto();} catch(ex){}
前面的云南土兵瞬间倒下了一大半,后排的土兵便赶紧替补上来,扛起红藤编织的盾牌继续往前推进。
但是很快,又是一排弹雨倾泻过来。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又一排云南土兵应声倒在了血泊中,于是第三排土兵再次替补上来,但很快又倒在血泊中。
土兵刀牌手终于胆寒,不敢再往前。
跟进的土兵吹箭手便只能举起吹筒,对着至少还在三十步外的明军胡乱吹出毒箭,这个距离再加上黄昏时的光线,基本是瞎吹。
一排吹箭手吹出毒箭,再换成第二排。
对面的明军火枪手也没闲着,轮流放铳。
这样的对射对于土兵来说显然是大为不利。
随着倒地的刀牌手越来越多,土目终于扛不住。
征得王朔首肯之后,土目便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时候,土兵的致命弱点就暴露出来,缺乏组织性以及纪律性!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基本上能做到进退有序,推进的时候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