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兵刃。”
“你说啥?”崇祯脸色黑下来,“高起潜搜你身了?”
虽然高起潜是个老太监,可想到他摸过冉三娘全身,还是不能忍。
“万岁爷,老奴冤枉哪,是李副将的两位亲兵给冉大人搜的身。”帐帘外面陡然响起高起潜的辩解声,“老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冉大人哪。”
“滚远点。”崇祯对着帐帘外骂了一句,脸色好看多了。
“万岁爷,老奴这就滚。”高起潜的声音伴随脚步声远去。
冉三娘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拘束,笑着说:“当皇帝好像也不自由呢。”
“不自由?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崇祯道,“以前在北京时才是真的不自由,朕无论走到哪都有一大帮人跟着,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就是哪天晚上临幸了哪个妃子,甚至就连临幸几次,都会逐一记录在起居注上。”
“不会吧,做那事也有人看着?”
说起那事,冉三娘也是有些脸红。
“那可不,一群人瞪大眼睛在床边看。”try{ggauto();} catch(ex){}
崇祯笑道:“不过现在这个陋规被朕废除了。”
冉三娘吃吃的轻笑两声,素手轻轻一扯腰带,罩在身上的袍子便落到地上,罩袍底下竟是什么都没穿,真一丝不挂。
崇祯的眼睛一下看直掉,这身材真是极品哪。
冉三娘的姿色相比李香君要稍逊一筹,但是身材却明显要胜过李香君三分,李香君身材其实也很不错,但是比冉三娘还是差了点。
“过来坐。”崇祯拍了拍自己大腿,笑着说道。
冉三娘也没有扭怩作态,走过来一屁股坐崇祯大腿上,崇祯不禁兴致勃发,这底盘真是又大又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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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头来说王夫之。
领了旨意之后直奔长沙而来。
在长沙府,王夫之见到了他那位从事粮食生意的族兄,王规之。
王规之的粮食生意做得挺大,身家也挺丰厚,至少有上百万两,算得上是长沙城内实力最雄厚的粮商,光米铺就有十家。
接到王夫之之后,王规之是变着法盛情款待。
身为商人,王规之还是有点眼力的,看得出这位族弟已成气候。
今年春天,王夫之带着一队官兵杀回长沙府,一言不合就把湘潭县的两个缙绅抓起来给斩了,长沙知府连个屁都没敢放。
从那之后,长沙知府对他王规之就毕恭毕敬。
也正因此,才使得王规之错估实力,觉得自己可在长沙横着走,然后就不知死活的想要从内务府的口中啄食,这下却是惹来了破家之祸。
看着殷勤的族兄,王夫之心下却没有丝毫心软。
说是洗脑也好,说是理想也罢,王夫之的思想境界已经在那次苦难行军的途中,在与其他士子的争论之中,得到净化升华。
家族利益甚至于亲情已经不再是王夫之的羁绊。
我们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真有品德高尚的,比如说王夫之,比如说黄宗羲,思想境界都已经超脱凡人,他们是真的在践行儒家三不朽。
一次筵席过后,王规之小声问:“而农,关于湖广的粮食买卖,圣上可有说什么?”
虽然事情做了,虽然有王夫之做靠山,可王规之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是从内务府的口中啄食,不是小事。
“兄长不必担心。”王夫之哂然一笑说道,“内务府的那道禁令是针对其他粮商的,我们王家的商号不在其中,毕竟小弟我也在内务府当差。”
“就是这么个理。”王规之一拍大腿笑道,“咱们王家商号例外。”
作陪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