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蓝拜等各旗武将都没有真正臣服,便是徐州的农耕也还没有破坏掉。”
正白旗的梅勒章京阿济格尼堪也道:“是啊,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入秋之后,这样我们不光可以趁明狗种地的时候掳掠一批包衣,更可以收割一波秋粮,弥补一下损失,要不然这次来徐州真是亏大了。”
其他的武将也纷纷附和。
就没有一个人支持撤兵。
多铎无奈的说:“本王又何尝想撤兵?”
“这样灰熘熘的撤兵回去,免不了又要遭受处罚,到时候本王只怕是连郡王爵位都保不住,搞不好还要被夺去好几个牛录的旗丁。”
“可问题是继续在徐州跟明狗耗下去,是赔本的。”
“本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算过,最近两天的伤亡,一天可以顶之前十天!”
说到这里一顿,多铎又叹息道:“现在还只是损失三千多骑,可要是再在徐州跟明狗消耗几个月,损失的没准就是三万骑!”try{ggauto();} catch(ex){}
三万骑当然是夸张了说,万骑是真可能。
阿山,何洛会、阿济格尼堪等将领顿时凛然噤声。
也是到了这时,他们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沉吟片刻之后多铎又说:“不过,就算是最后免不了要撤兵,也不能就这样撤兵,在撤兵之前肯定还得狠狠的重挫一下明狗。”
听到这,阿山、何洛会等顿时来了精神。
说实话,这几个月的缠斗真的让他们憋屈坏了。
以往他们八旗勇士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明军见了他们都是望风而遁,可是这次在徐州战场却全不是这样,明军居然一反常态跟他们野战,关键他们还落了下风,羊群居然反过来猎杀狼群了,这不乱套了吗?
阿山问:“主子,你是打算跟明狗正面决战吗?”
“正面决战肯定不行。”多铎摇摇头说,“咱们就只来了八旗满洲,绿营兵、八旗汉军甚至八旗蒙古都没有跟着来,而徐州的明军除了骑兵之外还有大量步兵,还有车营以及大量的红衣大炮以及虎蹲炮,正面决战纯粹是找死。”
何洛会又问:“那主子的意思是打伏击吗?”
“对,伏击。”多铎点头说,“找个合适的地形伏击明军骑兵,就算不能一次全歼明军的骑兵,也要将其重创!得让崇祯这个狗皇帝知道,论骑射还得是咱们满洲勇士,明狗无论怎么练都不可能追得上。”
“可是明狗很谨慎啊。”
阿济格尼堪也道:“他们不会上当。”
“你们过来看。”多铎拿出一张山东舆图。
就是以前的那一种舆图,只能用来做参考。
“这是南阳湖,明军骑兵最多只追到这里,就不会再往北追。”
“因为南阳湖往北就开始进山区,很显然,明军担心我们会在南阳湖、独山湖往北的山区埋藏伏兵,所以在南阳湖以北伏击明军不行。”
阿山说:“可是南阳湖往南都是开阔的平原,根本藏不了伏兵。”
多铎说:“现在是藏不了,但是等再过几天就可以藏下伏兵了,因为那一片的野草已经长到数尺高,很快就能藏兵了。”
“野草?”何洛会等人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对啊,怎么把野草给忘了?眼下正是春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一天下来野战就能长出数寸之高,要不了几天野草就能长到三五尺高。
多铎又说道:“所以这几天就别再去狩猎了,让野草长得茂盛些。”
话音才刚落,一个巴牙喇兵就双手捧着一封火漆书信急匆匆进来:“主子,天津急递。”
“天津急递?”多铎闻言便是一愣,天津给他发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