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的离开中军大帐去追多铎的信差。
还好,多铎派来的信差因为赶了两天两夜的远路,人和马都累得不行,再加上又是回程所以并没有走远,很快就被追回来。
“奴才莽图,叩见皇父摄政王。”
镶白旗红甲喇莽图一甩衣袖,给多尔衮打了个千。
“免了。”多尔衮一摆手问道,“莽图,十王大军围攻明军时你在场吗?”
“回皇父摄政王话,奴才当时就在场,而且就在十王身边。”莽图点点头说,“因而从头至尾看了整个战斗过程。”
“好,那朕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多尔衮想了想问道:“当时明军摆出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阵形?”
“是一个长方形阵。”莽图不假思索的答道,“长度约两百步,宽约一百步,从里到外总共分三排,每排三千个不到的明军。”
多尔衮闻言便立刻开始默算起来。
长为两百步宽为一百步的长方形,周长为六百步。
每排站三千个明军,也就是一步之内有五个明军。
“莽图,这不对吧?”多尔衮问,“有这么多明军?”
“回皇父摄政王话,确有这么多明军,当时还有人数过。”
莽图十分肯定的说:“明军当时的站队非常整齐,很容易数清楚,总共八千多明军,每排大约两千七百个差点。”
“那明军不是得紧紧的挨在一起?”
“是的,是这样的,明军当时就是紧紧挨在一起,甚至需要侧身。”
“尤其是前后两队明军更迭之时,更是需要完全侧身才能够穿过。”
“真是紧挨在一起?”多尔衮的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随即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朕便明白了,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洪承畴等几人也是恍然。
只有曹尔玉和莽图两人一脸懵,心说你们都明白什么了?
洪承畴说道:“主子,如此就说得通了,一步并立五个火枪手,则同等宽度的火力就可以增加至少三倍!如此确实有可能挡住骑兵。”
侯方域的关注点却是另外一个:“那个刺刀是怎么回事?”
“噢对,还有刺刀。”多尔衮如梦方醒道,“明军自生火铳的刺刀是怎么样的?”
“回皇父摄政王话,此物的大概形状是这样子的。”莽图说着,就拔出腰刀在地面上画了一幅草图,最后说道,“此物是套在自生火铳的铳管上的。”
“厉害,属实厉害。”洪承畴连声赞叹道,“此物看着虽然简单,却极为精妙,既让火枪手拥有了长矛手的防御,却又不会影响自生火铳的射击,属实厉害,能够打造出此物的人绝对是个大才,莫非也是汤若望般的西洋传教士?”try{ggauto();} catch(ex){}
莽图摇了摇头说道:“据闻此物是崇祯想出来的。”
“崇祯?”洪承畴和范文程等三人顿时面面相觑。
这个狗皇帝还有这本事?莫非是煤山悟道的缘故?
多尔衮当即吩咐莽图说:“莽图,你不必回曲阜了,立刻回北京,将你知道的关于自生火铳刺刀的一切告诉汤若望,让汤若望也给我大清的每一把自生火铳都配上刺刀,然后替朕转告汤若望,让他继续加大自生火铳的生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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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莽图答应了一声,起身匆匆离开中军大帐。
目送莽图离开,多尔衮又回过头问洪承畴几人道:“几位先生有何感想?”
范文程叹息一声,喟然说道:“主子,这是一种全新的火器战法,奴才有预感,这种战法一旦得到推广开来,骑兵的作用将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