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李香君笑了笑又问,“不过,本镇能否知道,你们为什么想要回家吗?是因为死的人太多?”
“当然不是,我们既然肯跟着夫人你下山,就不会怕死人。”
十几个军头仿佛受到了侮辱,怫然作色道:“我们彝人可没有贪生怕死的,但是我们也不愿意被人当成傻子,自己死了不说,还要让家中妻女受欺辱。”
“此话从何说起?”李香君问道,“有谁敢欺辱你们的妻女?”
十几个军头默然,最后有一个军头实在没忍住,问李香君道:“香君夫人,朝廷将石砫宣慰司的三万寡妇强行发往湖广,配给湖广镇兵为妻,可有此事?”
“你们是说这个?确有其事。”李香君点点头又道,“但又不是。”
顿了顿,李香君又将石砫宣慰司寡妇招赘男人充任镇兵的事原原本本道出。
听完李香君所说,十几个军头面面相觑,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他们怕个啥?就算他们真的战死沙场,他们的姓氏血脉也会延续下去。try{ggauto();} catch(ex){}
说到底,为朝廷打仗还有诸多好处,有钱拿而且还管吃饭。
李香君又接着说:“女兵营中就有不少石砫宣慰司的寡妇,你们可以去问她们,如果你们还是不信,也可以问遵义府古蔺州的土兵,这么大一个事情,不可能骗过所有人,如果本镇是在撒谎,就一定会被人揭穿。”
听到这,十几个军头其实就已经相信了。
一是因为正如李香君所说的,这么大的事很难骗过所有人。
再一个,就是李香君太从容、太袒荡了,由不得他们不信。
“香君夫人,我们相信你,是我们错了。”一个军头诚恳的说道,“那我们留下,继续为朝廷效力,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想要为朝廷效力任何时候都可以。”李香君欣然道。
守在李香君身后的陈二妹立刻长出一口气,这场危机终于被化解,同时对李香君充满了钦佩之情,心说娘娘就是厉害。
十几个军头又提出让乌蒙府的土兵回军营。
目送十几个军头转身出帐,李香君却忽然心头一动制止道:“慢着!”
“嗯?”十几个军头回头茫然看着李香君,不知道李香君为何拦着。
李香君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说谣言会不会是武大定派人散布的?”
“多半就是。”陈二妹不假思索的道,“因为连傻子都知道,只等娘娘整顿好了五个府的土兵,下一个目标就是武大定。”
十几个军头也点头表示附和。
李香君又问:“那么如果谣言奏效了,五府土兵暴发哗变,将会如何?”
又是陈二妹:“那武大定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定会向叙州府发起进攻,甚至还有可能会向乌蒙诸府发起进攻。”
“就是这个。”李香君击节道。
“那我们就为武大定唱出好戏。”
“唱戏?”十几个军头面面相觑。
我们彝人跳舞在行,唱戏就不好听。
……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
争气一号今天又要进行第二次试车。
崇祯下旨,宋应星再次点燃了锅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锅炉内再次响起轰隆轰隆的蒸汽涌动声,气压计也是节节攀升,很快就来到了2个大气压。
随即方以智打开汽缸阀门。
伴随一阵尖锐刺耳的啸声,足有数吨重的飞轮开始缓缓转动。
注:飞轮重数吨,并不意味着需要数吨推力才能使其转动
崇祯、帕斯卡、方以智还有宋应星等人的心便立刻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