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何?” 黎焜叹了口气道,“虽然这是卫师弟的私事,但说句不太谦虚的话,溟水帮虽然人多势众,但我们背靠山门,其实也是不怕的。 所以卫师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卫韬澹澹笑道,“主要是我还不太明白本观谈判的规矩,所以才按捺住性子,事先问个清楚,免得坏了黎师兄的大局。” “本观谈判的规矩,那便是以理服人,以情动人,在这两点之外,就没有了任何规矩。” “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对,本观在珞水城扎根立旗,对外一向很讲道理,对内又必须要讲情义。 所以便是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黎师兄所言很有道理。” 卫韬点点头,又问道,“那么,凌云阁呢,我一会儿又该如何把握?” “凌云阁的话,说实话我有些为难……” 黎焜又是一声叹息,“倒不是因为老道害怕他们背后的巡礼司、九圣门,毕竟我们身后也有元一山门。 主要是他们上一代的老阁主,和我还算有些交情,现在人尸骨未寒,若是弄得太过分的话,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知道了,那就一个打死,一个打到半死。” 卫韬紧了紧袖口,按住木椅扶手,缓缓站起身来。 “来啊,我求着你过来打死我!” 溟水帮白克逡指着自己额头,“就怕你没有那两把刷子,反倒要被我直接打死。” 卫韬微微一笑,目光环视左右,“大家都听到了啊,这是白护法让我打死他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别怪到我的头上。” 话音落下。 他一步向前迈出。 只听到卡察一声脆响。 却仅仅是踩碎了面前的一块青砖,便勐地顿住身形,硬生生停下不动。 “呵,我还等着你来呢,结果就这?” 白克逡哈哈大笑,状似狂放,看向卫韬的却早已经满是警惕戒备。 双手也已经缩在袖中,无声变大膨胀,指甲根根弹出,犹如利爪。 卫韬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两道目光有如实质,转头看向了演武堂的大门。 数个呼吸后。 嘎吱嘎吱一连串的刺耳响动。 厚重木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夹杂着大量水雾的狂风灌注进来,瞬间便将门前的一片空地全部打湿。 寒意于无声无息间降临,仿佛从夏天一下子来到了深秋。 刹那间,不知道多少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啪嗒。 一只颜色鲜红的皮靴踏进殿内。 紧接着是第二只。 进来一个乍看上去二十多岁,再仔细看却又似乎三四十许的漂亮女子。 她穿一身鲜红衣裙,脚踩同样颜色的皮靴,再加上头上所戴的血色花冠,就像是一朵红云,悄无声息从外面飘进演武堂内。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纷纷转头望去。 顿时被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红衣女子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站在那里,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游客,安静欣赏着大殿的布局风格,以及各种器物摆设。 至于站在殿内的人,在她眼中仿佛和那些梁柱凋刻的死物一样,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从红衣女子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起,黎焜古井不波的表情终于变化,甚至下意识地喃喃道,“她怎么也找来了?” 卫韬微微皱眉,“她是谁,也是和这两帮人一伙的?” “红名录第十四,赤练仙子。” 黎观主一声幽幽叹息,“她和他们不一样,凌云阁和溟水帮,大家还可以坐下来谈。 但我和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