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店伙计一到床前就屈体前伸,瞪大眼睛在枕上找东西。 这家客栈用的可是软枕,这位贵客又在这里接连住了好几日,枕头上怎么可能没有落发? 然而真没有,店伙计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若是直接将枕头抱走,恐怕会惊动客人,那也不行。 他在屋里走了两圈想办法。 就算在客房的其他地方能找到落发也没用处,未必是这位贺姓客人的。毕竟这里是客栈,这套客房之前也接待过不少其他客人。 只有床上用品才是一客一换。 毕竟这里也是高级客栈嘛。 那,怎样才能拿到贺灵川的专属物呢? 店伙计目光仍然落在了屏风上。 那后面就是马桶。 要不? 这是个很有味道的想法,把店伙计自己都吓了一跳。 客栈每天都给客人换马桶、倒夜香,从时间上算,应该是在两个时辰以后。 搞? 不搞? 他真心不想搞,但有人给的实在太多。 店伙计没摇摆多久,就走去屏风后面,捂住鼻子,一把揭开了马桶盖! 再肮脏的活计,只要给够钱,总有人会干。 但他下一瞬就傻了眼: 马桶里空空如也。 不,应该说是干巴巴地什么也没有。 要说人睡觉不掉头发,那还说得过去。 这位客人难道一整天都不需要如厕吗? 店伙计心里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难道这位贵客时时刻刻都提防着别人,连五谷轮回都要去外头的公厕? 怎么办? ...... 次日,贺灵川去府衙找白沙矍县令。 田县令挂着两个大黑眼圈出来,贺灵川见了微惊: 他这几天辗转难眠,始作俑者还问他怎么了? 田县令面对贺灵川只能强忍呵欠,以免不恭, 白沙矍县令理解的意思, 贺灵川进一步道, 田县令有点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够,自觉脑筋转不过来, 贺灵川附在他耳边提了两句,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