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幸中毒,险些没命。” 高霁林奇道:“为什么又放毒物又引爆?”双重保险吗? 杜善摇头:“恐怕是有两拨人马,同时对贺骁下手。” 贺灵川立刻道:“我推断也是这样。” “推断?”姜陶这回很敏锐了,“没抓到?” “始终没有。”贺灵川苦笑,“放毒的人,也被灭口了。就像不老药桉一样,线索戛然而断。” 众人都是嘶地一声,后背发凉。 “至于第二回,太子桓来潘山宅放火,我和太子越正好外出不在,结果是下人们倒了血霉。” 司徒鹤抢先问道: “是不是岑夫人唆使?” 周围有的是不明就里的听众,刚才就没听明白,这时终于问道:“岑夫人?哪位岑夫人?” 于是当场就有人给他们介绍。 “岑泊清竟然还有这么个大靠山?!” 就这样,贺骁还能把岑泊清掰倒,不容易。 “后来太子越被帝君召见,太子桓失口否认是岑夫人教唆,称自己是听见宫人议论,气不过才亲自下来,要给我们一个教训。”这些在上流都不是秘密,贺灵川说出来也没心理负担。 灵虚城不是主打一个言谈自由吗? 学子能讲,他一介庶民有什么不能讲的? 但对学士们而言,当事人讲述的第一手资料就是新鲜,要听得一字不漏。 杜善道:“就是说,对你两次袭击的幕后人都没找到?” “目前来看,好像还没听说有谁落网。” “查不到的。”杜善很干脆道,“要是真查出来,对你倒是有交代了,对别人可就不好了。与其这样,不如委屈你一下。” 要得罪权贵还是得罪庶人?这题根本不用选。 当即有人替贺灵川义愤填赝。 郑则伍忍不住道:“倘真如此,灵虚颜面何存?”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想说的是,帝君和凌霄宫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