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云大人在吹口哨。
真,他娘的!
偏闵奉贤的随从还呆头呆脑地问:“少爷,那我们现在,要去宫里吗?”
真是,他奶奶的!
饶是学富五车的闵状元,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你这心软的毛病,还真是!”事后,萧成斐听说了此事后,忍不住摇头:“怪不得闵伯父说你的性子不适合为官。”
闵奉贤白了萧成斐一眼:“是、是、是,当官当然要你们这种老奸巨猾,当面一嘴蜜背后一把刀,冷酷无情的性格了。不过,我都这样了,你老兄还专门往我的伤口捅刀子,你是人吗?”
“活该!”萧成斐吐出两个字,毫不留情:“猪都知道这些官场上的老狐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你如果专门来说这个的,就给我滚!我没留你。”
闵奉贤气得跳了起来,指着门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就不说了,看你小气吧啦的,多大点事儿,跟个娘们儿似的。我比你大,你这是该有的态度吗?算了,懒得同你计较。说说吧,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有找到那群黑衣人的线索吗?”
萧成斐一点儿也没有被闵奉贤的赶人给气到,反而一脸对不懂事的孩子的无奈、教训、包容,并十分自然地将话题换到了他这次的来意上头。
那些黑衣人同他们的帐,他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的。
闵奉贤死命地瞪着萧成斐。
瞪得他眼睛都痛了,萧成斐也没有任何反思的迹象,反而对他道:“一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突然爱上我了?不过,就算是也不用说出来,我对男人不敢兴趣的,你还是死心好了。”
萧成斐极为平淡地说道。
闵奉贤一阵泄气。
算了,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在萧家几兄弟这里讨过好过,尤其是这个狡猾卑鄙无耻没有底线的萧成斐。
闵奉贤无精打采地道:“线索,还真没有什么有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我是犯太岁似的,查什么都不顺。上次萧潇的生辰宴也是,这回的也是,都没有一点儿线索,对了,还要加上萧潇失踪那次,也一样很奇怪,威远侯府的人先劫了萧潇,但后来,萧潇又被了谁给劫走了呢?却又莫名其妙地放了。是谁做的,也是一点儿迹象也没有。”
说到这里,闵奉贤猛得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