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坐大坐强成为华国一枝独秀了,就是偏安一隅也岌岌可危,昔日南系和西系可以拒绝中央要员进入自己地盘或系统,如今却是难于蛮不讲理的抗衡,税收比例也开始提高幅度流入国库了。
削藩!
南念佛脑海中经常掠过这两个字眼,他对此有点无奈有点感慨,相比西门庆来说,南系日子更加艰难,毕竟西门庆手中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哪天混得不爽了,直接带着这些钱去国外安度余生。
南念佛却不可能撒手不管,清洗掉南系老臣的他已经建立起新的班底,虽然面对金格格他们的虎视眈眈备感压力,可是他终究需要带着他们走下去,他一旦离开华国,太子党就会被无情吞没。
因此,他只能撑下去,在不利的局势中生存,积累,反击,想到这里,南念佛瞄了沉默不言的安小天,捏起酒杯猛然喝入一口,在夹起尾巴积累力量之前,他还需要解决一件耿耿于怀的旧事。
“对了,丁市长辞职了!”
见到自己无意一句让气氛沉闷起来,更让南系成员变得神情凝重,西门庆呼出一口长气,望着赵恒话锋一转:“恒哥,你应该记得他吧?丁玲玲的父亲,上次你们还在楠京联手对付唐家庄。”
在赵恒目光转到西门庆脸上时,后者笑着抛出一句:“他能够从苏州的闲职变成楠京实权人物,随后又调入京城做副市长,我还以为金格格要把老朋友重新拉起来,谁知他上个星期辞职了。”
“辞职了?”
赵恒脸上划过一抹讶然,经过上次唐家庄事件,他对丁市长的印象相比华海时改观不少,不能说丁老头是两袖清风的好官,但还是一个可办实事的官员,而且看得出杜家有重新启用他的意思。
在赵恒的原先认知中,丁市长最少也会是正部级的主,如今听到他辞职自然感到惊讶,当下轻声问出一句:“他好端端辞职干什么?是不是做了让金格格不高兴的事?但这应该不太可能啊。”
“丁家一向听从金格格指令。”
西门庆双手一摊:“这就不知道!”
此时,南念佛神情犹豫了一下,叹息一声接过话题:“丁市长确实辞职了,好像是得了胃癌要进行治疗,这治疗谁也不知要多久,更不知能不能痊愈,所以就把位置空出来给更有需要的人。”
赵恒淡淡一笑:“更有需要的人?话中有话?”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小天一推眼镜,语气平静的回道:“金格格把丁市长这颗废棋踢出阵营,随后就从内蒙古调了一名官员过来,包铁钢,蒙古汉子,改革激进派,也是慕容轩昔日一员大将。”
捏着酒杯轻轻抿着的赵恒开始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但听到慕容轩的时候眼睛一眯,慕容轩,慕容王爷,昔日折在他和南念佛手底下的草原霸主:“南系不是清洗慕容势力了吗?还有余孽?”
虽然赵恒语气带着一抹疑问,但心里也清楚,任何大清洗都无法赶尽杀绝,这是各方势力纠缠的结果,杀掉慕容一族没什么难度,拿着族谱就能一个个追杀,但清洗掉附庸势力却有一定难度。
毕竟人家可以撇清可以反水。
此时,南念佛苦笑着抛出一句:“这余孽是我留下的,当初清洗慕容势力的时候,这小子主动投诚,还交待不少慕容黑幕,让我能够轻易钉死慕容轩,而且包铁钢对能源集团也有深度了解。”
他叹息一声:“出于对他的投诚、立足草原以及扭转能源亏损需要,我就暂时把他留下来做事,这两年也表现出色,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南系创造了不少价值,所以我也没有过多关注他。”
在赵恒他们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南念佛又轻声抛出一句:“金格格什么时候看上他,私底下是否跟他有过接触,我没有收到半点风声,知道他代替丁市长位置的时候,包家已经来了京城。”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