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龙之功,而保持中立的是光复会官员,他们想的是“公民权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或许就是当初自己建这个光复会,为了和革命党、立宪派竞争,弄的“以决国体,树公民之心”。
“民选帝国,当行之,帝国皇帝由民选之,实是前所未有之事,若是他曰若民众意欲行共和,亦可公投决之。”
想着最近一些在共和和帝制中摇摆难以决择的知名人士,弄出了这句话,陈默然心里只是苦笑着,自己用公投托着民意打了革命党一个嘴巴,可那些支持自己的人,却是用同样的方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这个皇帝,即便是当上了,那也是不稳当啊!想着他看一眼蔡元培,这就是自己的教育部长啊。
前阵子,除去张之洞等人外,恐怕就数陈默然对帝制最为热切,可是现如今,当那些人弄出了一个“可选亦可弃”的说辞后,他反倒对帝制不那么上心了,要是照这么下去,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没准那天老百姓不如意,鼓动一个全民公投,再把自己给弄下去!到头来皆是一场空,真不如果断行读才得了,这个念头也不过是稍冒下头,陈默然知道自己的本事,想读才至少得根基稳,光复会中鱼龙混杂、光复军中又岂能单纯了。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光复军的军官会倒身革命党,自己又岂会把蔡锷北调,用商船运了三个师到广东,对广东的部队进行改编,有些事情总是要防患于未燃。
可那老太婆提出的“禅让”的确是诱人,明正言顺的当皇帝,君权……嗯,这是禅过来的,可不是民授的。
执政的沉默不语看在众人的眼中,蔡元培只是看着他,从看到民心趋于帝制后,他就和一些朋友们,顺着陈默然的“公投育公民”的意思,朝下补充了一句,这一句话逼的执政不得不在面对记者提问的时候,给出了一句。
“君权即是民授,那自当如此!”
心下无奈着的时候,出人意料的,陈默然的脑海中却是冒出了两个人来,一个是拿破仑,一个是希特勒,两个欧洲大陆的强人,都曾拯救了陷入危局中的国家,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选择,同样的在身后也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待遇。
想着他们,陈默然脸上慢慢收敛起了那一丝无奈,当他再次抬起眼帘的时候,双目中只剩一丝决然。
“想议和!”
陈默然冷笑一声,在看着张之洞等人的时候,眼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们不配!随波!”
说着陈默然站起身冲着史司轻轻点首。
“谢谢你点醒了我,发电给松坡,告诉他,我要用炮弹回答他们!要么投降,要么就是把京城夷为平地,也在所不惜!”
说完这句话后,未等他人再说什么陈默然便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离开会议室后,他直接朝着执政斧的花园走去,坐在花园湖间的船坊里,陈默然不时的皱着眉头,他知道,他清楚,自己的基石是多么的脆弱,同样也知道,在一个又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在酝酿着。
在自己的政斧中除去忠于自己的人外,还有旧官员、有投机者、有……史司呢?他不是投机者,他是忠诚于自己的,张之洞呢?他一门心思想当个贤相,管明棠呢?对于他来说,他需要的是做出那个答案,权力就像是毒药一样,即便是那些赞同帝制的人,恐怕也怀着种种心思,也许有的认为这是为了国家,但也有人是为了权力,将来的权力,权力就像是毒药,总统只有一人,但是皇帝之下还有宰相,如果立宪的话……想着身边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等,一个又一个名字在陈默然的心中浮现着,他们是为了什么呢?最后他的心中浮出了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看似像儿童一样的纯洁,那里面或许完全是对一个民族的大爱,可为什么他要反对自己呢?仅仅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