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益于与,在他离开后,产业公司名下的十几家公司,才能稳步有序的继续经营、并进一步扩张。而他到财政部任职之后,让陈默然印象最深的,怕就是办培训班向各省派出税务官,在“减免苛捐”的名义下,达到税归中央的目的,截断了地方的财权、财源,确保了执政斧不至因财务问题陷入崩溃,在减免苛捐杂税的前提下,又做到了增入而不加负。
用一些外国人的话来说,管明棠的这个财政部长,是执政斧保持稳定的根本,没有钱谈何稳定,仅仅只靠自己的钱,根本不可能维持这个国家的运行。
在财政部长一职上的出色工作,使得他在国内的影响越来越大,在国内外不乏有人认为,他比张之洞更适合当帝国宰相,留美二十余年的经历,使得人们相信他比张之洞更适合主宰这个国家的变革。
但陈默然知道,相比于他,张之洞是未来几年保持“政体稳定”的台柱子,他的活动、影响力,可以保持国家的稳定,而这种稳定恰恰是未来几年,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不过张之洞的保守,却又让陈默然内心的矛盾,他既希望利用这些有影响力的人物,达到自己稳定士民阶层的目的,另一方面,却又对这些人物充满不满和成见,他们实在是太过于保守。
就像张之洞一样,昨天会议结束后,两人的对话再一次在陈默然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陛下,臣请陛下为国三思!”
“臣以为,现今绝不应轻言战事!”
“臣以为国事绝不容易任何冒之举!”
“臣以为……”
“张相,你回答我,为何曰人要冒险!”
“陛下,中国非曰本!”
“朕以为,国民渴望国家尊严的重振!民族的气节使得我们不得不去冒险,如果说悍卫国家的尊严与权益尚不得值得冒险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值得一试呢?”
两人间的谈话最后,虽以张之洞的妥协结束,但想到他们的那种保守,和未来几年对张之洞的依持,这种自相的矛盾,常常扰乱他内心的平静。
“陛下,陛下……”
汇报完毕后,管明棠觉察到陛下似乎有点儿走神。
“啊……”
回过神,陈默然尴尬的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哲勤,”
在私下来,陈默然更喜欢直呼他们的字,而非卿之类的称呼,正像“朕”一样的自称,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称“我”,一个人连我都不能称,还有什么意思,朕这个称呼太孤家寡人了。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在南洋的举动吗?”
陈默然有些不太自信的问道,“元狩计划”充斥着“投机主义”的色彩,一直以来,这个计划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几十万军队的调动,是否会引起他们的警惕,而现在唯一可算是掩护的,怕也只有借泗水作为掩护了。
“陛下,他们都明白,我们挑战一个敌人如,原本已属冒险之举,可若是同时树立两个敌人,那么无疑于自杀,任何理智之人,都不会做出这个选择,我相信泗水一事,足以迷惑他们!”
“那么,你觉得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管明棠终于抬起了头。但他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双手搓了搓两膝,看着面前的陛下,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想摸清皇上的意图,斟酌好词句。
“陛下,此次胜利,如利用得当,应有九成希望。但臣以为,这次胜利,并不存在军事上的胜利,只有战略上的胜利,在战略上,我们可以籍此赢得列强的尊重与正视,同时鼓舞士气,但最终……陛下,臣以为,最终决定胜利的不在战场,而在谈判桌上。”
见陛下没太大反应,一手主导此事的管明棠双继续说道。
“臣以为,对于我国而言,固然一场辉煌的军事胜利,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