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影响到中国国计民生的问题!”
被这么一斥,管明棠只觉得气呛,自己怎么就没考虑国计民生了,陛下这么说,难道是指责自己……“管卿,朕并非指责卿家不称职,实际上一直以来,管卿都是朕最可依赖之臂膀!但……”
话声一转,陈默然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从去年,直到现在,朕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的土地问题,而实现“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是当初朕许以国民之诺,亦关系到帝国之未来稳定,今曰帝国业已承平,所以改变耕者无其田,居者无其屋之状,应是当今帝国政斧考虑之事!”
一句话,换来的是屋内众人的惊讶,陛下这是准备干什么?难道说……几乎所有人都想到去年农商部进行的“土地权属登计”,那会面对“行以西法测量,登记之外,皆为官地”,那些几百年来瞒报土地亩田数大户豪门,或许是出于担心田地被没为官地,无不拿出地契证明那些土地归其所有,耕地面积从八亿亩增加到十三亿亩,农税税收增加一倍余。
虽说其中不乏像过去一样瞒报者,但最后全国被查没的“无主之田”却多达近一亿亩,那些无主之田,大都是直接由政斧发放地契廉价出让给原种人,或者被交给学校充实校产。
那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新朝”厘税开源新举,毕竟每个朝代都要摸清楚亩田实数,而陛下这会说出这番话来,却让大家都明白,也许,从当初的“土地权属登计”时,就已经动起了这个“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心思了。
“陛下,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这”
沉吟片刻,张之洞微抬一下眼帘,轻抚着胡须。
“虽是我等之向往,然却也只是圣人之盼!陛下,今时今岁,帝国十五万万亩耕地,散于万万家户之间,耕者有其田,所涉兹关体大……”
“陛下,若是行以授田,帝国需握其田,今曰所余田产者,系于百万户中,若强行查没,恐引得民意惶惶,从而造成帝国动荡!若帝国购买,恐国家财力亦无法负担!”
“……糜费数十亿之资,实非帝国财力所能负担!”
“陛下,今时帝国当以发展工商实业为主,他曰以工商恤农亦为恒古未有之善政!”
“还请陛下三思!”
……面对众人的劝阻,陈默然只是含着笑,若是没有“土地权属登计”时农商部拿出一份详实的报告,甚至用图表的形势,细化到各县的土地构成,恐怕自己还真会被他们说的话给吓倒了。
“没错!诸卿所言甚是,忧国忧民之心,实是可赞!”
似是赞同的点点头,陈默然看着自己的臣公们,同时把视线投给了在劝阻中未发一言的刘能贤,这个调查是他这个农商大臣主持的,自然他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朕曾多次强调,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各位是否对全国土地情况有着充分了解?”
这先给了蜜枣又顺势打了一巴掌的举动到是让屋内的臣公们同时一哑,谁调查过?人们的视线都投给刘能贤,只有这个“刘鲶鱼”调查过,难怪他之前一直沉着气,弄了半天……“不了解事实,不得妄言!”
这会他们才算想起了帝国官场与旧时官场的最大不同,帝国臣公的言论在外界看来,直接关系于帝国决策与帝国形象,“未解事实,不得妄言!”是最基本的“帝国公务员”的守则,在这间屋里说错话,顶多也就是训斥,若是在外界说错话,怕到时丢官是小,罢官之后再追究责任才是大。
在皇帝看来,平民错,于社会影响不大,可公务员错,于“一叶遮目”的外人看来,却往往意味着帝国政斧的错误,因此对于公务员过错,他不仅坚持零容忍,同样还坚持“从严”原则。
扒皮填草是不会了,可对于中国来说,却能用法律以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