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的他却在战争即将结束时,受到“战地特殊晋升”,直接从军士长晋升为少校,尽管是临时军衔,但却使得他从此成为一名军官,临时军衔取消后,成为一名上尉,或许是整个近卫军中年纪最长的一名上尉,直到半年前,才获得晋升,方才而最出人意料的是,却是在半个月前接到的陆军大学的通知书。
“大堂哥,陆军什么时候也办起了大学啊!”
危南问道,他是危泽的堂弟,也是危泽仅有的几个亲人,他在半年前从老家来南京投靠危泽,在南京私立的皇朝大.学读预科,但危泽今天却没有搭理他。
“那是座什么的大学啊”
而危泽还是没理他。是座什么的大学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要学习高级的战略战术之类的东西,毕业后不是成为参谋就是成为将官,至少有那种可能,从陆军大学创办之后,皇家近卫军所有的师团长和校级以上的参谋官都在陆军大学接受了为期半年的培训,而且还有一些军官不断进入陆军大学进行为期两年的学习。
像危泽这一次,就是接受短训,不过他同样明白,短训只是提高军官的战略战术素养,真正有可能获得的晋升的校官,恐怕还是陆大的“期班生”,至于“短训生”……“有多少学生啊”
“我这一期,一千二百人!”
危泽回答道,这是从近卫军中未接受短训的上尉和少校军官中抽调挑选了的一千二百人,这是皇家近卫军军官陆大短训班的第三期。
“大堂哥,你真了不起啊!”
危南感叹道,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在危家几代人中,就数大堂哥最有出息,不过他知道自己这大堂哥脾气有点古怪,他平素最不喜欢听这种可说可不说的废话。
“你这个家伙,年纪不大,可真啰嗦的,要像个男人,怎么一个大男人……”
放下筷子,危泽训斥道。
“他爹!”
一旁的秋娘连忙说了句,对危泽这番话显然有些不满,她要考虑到小叔子的面子。而危南却只是嘟起了嘴说道。
“本来就是了不起嘛!咱老家那片,有几个人不知道危家出了个大军官,这陆军大学的校长,恐怕还是陛下吧,您到时就是天子门生了,现在说说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一名军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危泽打心底里就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自己出身“不正”,在近卫军干了这几年,他清楚的知道,在近卫军这个地方,讲究出身,虽说是恶魔岛出来的老人,可是他并不是黄埔生,而黄埔生那才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阿南,你现在是个大学生,这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事情,好好学知道吗?将来,你比大哥我有出息!”
危泽郑重其事的说道。
在他看来,相比于自己,反倒是自己这读书“读傻”的堂弟更有出息。
“将来,没准还能官费留洋,到时,咱们危家也能出个留洋的学生,听哥的一句话,帝国的官不好当,帝国的军人同样不好当,”
官不好做,对于这句话,现在社会上可谓是有目共睹,在很多人看来,除了没“剥皮填草”之外,恐怕陛下和洪武爷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很多人都认为陛下就是当年的洪武爷。
“所以,以后,你还是到那些公司里,薪水高、风险好,嗯,最好是学工科,你这个人实诚,没啥心姓,学工科反倒更适合你……”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堂哥!”
位于紫金山的陆军大学虽说是去年刚刚创办,但是经过一年零九个月的建设,这紫金山下的陆军大学,全不像草创时用军营充当教室,陆军大学内的每一栋建筑都是由德国设计师负责设计,和大学的规划一样,陆军大学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浓浓的德意志风格。
在危泽拿着通知书进入大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