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战车,进行着相似的训练,只不过现在使用坦克,那种战术实施却有效,在坦克履带和半履带运兵车的碾压下,整个训练场到处是尘土漫天飞扬的模样,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像极了纪录片中的一幕幕。
“不知不觉,十四年了。”
心里如此嘀咕着,望着训练场上那由一百余辆坦克和同等数量的半履带运兵车以及半履带自走火炮组成的装甲集群,陈默然的脸上显露出些许得意之色,之前因为身管太短而生出的不满在这会也消失了,有得只是得意之色。
对于外界来说,那些战车只是战车,但是对于陈默然来说,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些战车的划时代意义,而更为重要的却是,这一切都是他嫡造的,正像那支已经位居世界第四的海军一样,都和这个帝国一样,由他嫡造,而嫡造这一切,只用了短短十四年!
“皇上,开始实施突击演练了。”
一名将军似乎有故意岔开话题的嫌疑,毕竟陛下沉默了这么长时间,是谁都有些担心。
“我嫡造了这一切,可为什么还是有人不满意呢?”
喃喃自语间,陈默然那透出了太多沧桑的目光迷失在天地之间,在自问其功之后,他却又陷入一阵迷思之中。
不满意,尽管自己一直努力着,依然有太多的人对自己心怀不满。他们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总有这样那样的追求,可自己不也有着同样的追求吗?可是他们却不能看远一点,看长久一点,他们总认为他们是对的是正确的,可是他们的对与正确,历史已经证明是错误的,而自己却率领着这个国家,取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取得在外人眼中难以置信的成就,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把国家交给自己,他们应该可以放心,也应该可以安心,因为自己绝不会犯下与历史上相同的错误,可是很多人不能,尤其是随着自己一手嫡造的中间阶层越发显现出其力量之后,他们并没有感恩,反倒是因此索求更多。
“人啊……”
轻叹口气,陈默然的脸上露出一些无奈之色。
“总是不知足啊。”
感叹戛然而止,陈默然顺手抬起了望远镜,继续看着演练场上正在进行的攻击演练。
第一骑兵师第一战车营的24辆十年式战车以三车为一小队,各小队呈斜形队前进,从侧面看去大约是三排彼此交错的梯队,战车后紧紧跟随着一队队刚刚从半履带装甲车上跳下来的步兵。
只见十年式”战车慢腾地转动履带向前挪动,时走时停,在短暂的停顿间隙以车上枪炮火力向“敌阵地”猛烈扫射,并毫不费力地用钢铁的履带与车身在复杂密集的铁丝网屏障中碾出了一道大缺口,而步兵则以战车为开路机械和移动的防弹盾牌,顺利穿过铁丝网缺口,在战车火力的掩护下从极近距离上向“敌军”由火力支撑点与战壕线构成的“阵地”发起最后冲锋,而在他们发起冲锋时,伴随十年式战车发起进攻的九式自走炮则为他们直接的火力支援,在战车和自走炮的掩护下,突击部队最终一举攻占了“敌阵地”。
“万岁!万岁!”
完成攻击演练后的士兵们高呼口号跳出被他们“占领”的战壕,一时间“敌军的战壕处”却是一片战旗飞扬,刺刀闪亮,没有“敌人”,没有伤亡,虽然为了加强战场效果,铁丝网上挂了不少血淋淋的猪牛内脏,但除去因不知挂了多少天,而散发出的恶臭总会引起士兵的呕外,到是没有任何意外。
“战术很一般。”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陈默然用淡淡的口气说道,“战车作战,不仅要考虑突破敌军的阵地,更要考虑向更深远的敌纵深连续、不间断地突进,要考虑对方不仅有一两道战壕线,而是三道甚至四五道,战壕线后面可能还有坚固设防的支撑点甚至是堡垒群,还要考虑应付对方可能的反扑。满足于占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