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匆匆的离开火车站时,李少少却是在心下感叹着;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志同道和的人,如果他们发动一场革命的话,也许这个国家的面貌就会大不同。
不过,眼下李少少顾本上去细想这些事。他不能为自己精力分散,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且,他绝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如果他被警察注意到的话,那么那个行动也许就会前功尽弃。
“也许如果警察注意到自己,自己就能摆脱这一切,和妻女平安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作为一个坚定的共和派革命者,他的信仰容不得他背叛,他随着这群厉声尖叫的人流,急急忙忙地走完斜坡道,向车站门口拐去。在离开武昌火车站站前广场时,寒风使得李少少竖起了衣领,尽管内心有些惶恐,但他却极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冷静一些,可是他额头上的虚汗以及煞白的脸色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此时,李少少并没有注意道,在他走出斜坡出站口的时候,在出站口外,那个人再一次悄无声息的跟上了他的脚步,不过他身上的浅咖啡色花呢大衣这会却变成成了浅咖啡衣领的黑呢大衣,像是普通的路人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武昌警察局,一个身穿警服的高级警官服装、头发灰白的人,站在一个金属窗框的窗户跟前,吸着烟。他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就转过身来,说道:
“我一直在等你,死者确定了吗?。”
进来的人立即回答说:
“我们在死者的身上的发现他的证件。”
说着他把身分证件从档案袋中取了出来。
“死者确定是第三特别军事监狱的军事长官?”
“是的,长官,我们同内务部联系过,已经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你估计会是什么人的干的?”
“只有共和派的激进分子,除了他们,不可能再有其它人。这是唯一的可能姓。”
“该死的,再过几天,袁院长就要来武汉了!”
这个灰白头发的老头,一转身,看着身后的警官说道:
“像这种治安状况,如何能让袁院长安心的来到这里。”
或许贵族院院长袁世凯对于警察局并没有什么隶属关系,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如果贵族院院长在这里发生什么意外,首当其冲被追究责任的就是当地的警察,而现在,这么一个刺杀案,如果在过去,会被列正常的“政治暗杀”之中,在这个时代,在世界范围内,“政治暗杀”都是极为普遍的事情,对于高级官员而言,暗杀甚至就是他们的职业风险之一。
那些所谓的共和派激进分子,根本就是某种程度上的无政斧主义者,而无政斧主义者暗杀的目的是刺杀政界有特权之人,欧洲的无政斧主义者暗杀过王国、贵族、首相、官员,在中国他们也曾刺杀过省长,对此,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现在,在贵族院院长即将来访的前夕,发生这么一个案件,着实让人心生不安之感,这时头发灰白的老头在沉默片刻后,又说道:
“我看,好戏才开始呢。后面有的瞧的。如果不能彻底打击那些共和派,早晚有一天,他们非咱们都卷进去!。”
他转脸冲着那个警官说道,“这个案件由调查局接手了是吗?。”
“是的,长官!”
听到这个回答,高级警官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接着说道:
“你同调查局协调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情报可以给我们!。”
或许是怕下属觉得为难,他又特意强调道。
“你告诉他们,告诉那些穿黑西装的,就说,如果他们要在我的地盘上展开行动,就必须配合我们,要和我们一起分享情报,我不希望,在我的地盘上出事之后,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瞒在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