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成世界『性』病毒了!对了,你没有事情吗?”
那个玩家一脸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行会里的人大部分都倒了,可是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大概属于抗体携带者。我们行会也有不少,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对啊!会长说你可能就是传染源,怎么你反而没有问题啊?”
“因为我和你一样是抗体携带者。我们这样的人可以携带病毒,但是自己不会受到影响。”
“怪不然呢!”那个玩家点点头:“啊对了。我们会长说要你去我们那边和他见个面。”
“那好吧。不过你要先等下,我这边也『乱』地很我要安排下。”
“你们这就不错了,我们那边城市运转已经完全瘫痪了,连复活殿的法师都倒掉了,不过大家都病倒了。没有人练级pk也就没有人需要复活了。”
我找到了维娜让她帮我先管理下这里的情况。维娜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说她包了。其实她自己的神殿卫队也倒了不少,那些堕落天使也和一般天使一样无法对抗病毒。反到是低级的骷髅和没有实体的幽魂最安全。
离开艾辛格我们先传送到了天宇城,这边也好不了多少,满地都是人在那里呻『吟』,城市守卫里的那些不死生物正在把病倒地玩家扶到房间里躺着。我下达的命令是对于生病的人,如果不能正常在线就干脆下线,反正留着也没用,不过我要求他们下线之前先让亡灵系npc把他们弄回房间,免得影响别人。
本来打算使用传送阵去铁十字军的城市,但是结果发现传送阵失灵,好象是对面负责控制的人也病倒了。
我用自己的翅膀带着这个玩家飞到铁十字军的城市时这里已经是『乱』的要命了。有些玩家生病地表现是疯狂地杀人和破坏。就象神经病一样,但是他们的脑子实际上没有问题只是和阿修福德一样不能控制身体而已。因为阿修福德地城市不象我们有那么多亡灵,所以他们这边简直可以说是哀鸿遍野了。城市里的那些用来提高真实『性』的自由npc躺的满地都是,连城市卫队都倒在了他们中间,看来这边比我们那边的爆发还要严重。
我和这个带路地玩家几乎是从人堆里踮着脚一路跳到阿修福德那里的。一进门我就人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谁想的主意,阿修福德被捆在十字架上摆着正对大门的地方仿佛受难的耶苏一样。“哈哈哈哈!你怎么成这样啦?”
“还不都是你害的!”阿修福德用嘴巴示意我先坐下然后接着道:“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最有可能成为传染源。”
“这个我也知道,但问题是我是从哪里被传染的。我自己是不可能无援无故带菌的。肯定也是接触了有病地东西而传染了这种疾病,可问题是我印象中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啊!”
阿修福德想了想道:“你们行会里的人谁最先发病?”
“红月,她最先出问题的。”
“那第一个发病的生物是谁的魔宠?”
“第一个发病地生物就是我自己的飞鸟。”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传染源是错不了了。那红月有可能被传染的时间你估计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我在追葫芦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感染了,因为只有她最先发病,说明她接触地最早,而之后我是先后遇到很多人的,只有她在追葫芦的时候和我单独在一起很长时间。”
阿修福德分析道:“那就是说你们是在路上感染的。一般来说你在天上飞是不会被感染的。你中途有没有落地过啊?”
“落地?”我开始回忆起来。“对了,我在俄罗斯境内曾经降落过一次拦截那个葫芦。当时还召唤了坦克帮忙。对,我肯定是在那里接触了病菌。这么说来飞鸟并不是被我传染的,他是和我一起进入了疫区直接受到感染的。”
“那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