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便不太好看,陈秋月也低头咬了咬唇。
这两日她听说三房赚了钱,这在嫁妆中添银头面的事是她自己向陈王氏提出来的,陈王氏虽然没有直接说她这条件过分,却也只一句话塞给了陈秋月,她说:“你若能说动你哥嫂们出钱给你打一套银头面,我也不会阻拦。”
于是,才有箫氏带着陈秋月上门这一事。陈秋月被陶氏这太极一打,也觉得没脸。
“三弟妹,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
“二嫂的意思我明白,到时,你与大嫂出多少钱,即便是我们三房再穷,一分钱也不会少了小姑去的,天色也晚了,今儿修房子,孩子们也累了,二嫂与小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陶氏将箫氏的话堵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箫氏没想到她会在陶氏这里碰到软钉子,左右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三弟妹,箫氏气鼓鼓的率先出了陈悠家的堂屋,连一句招呼都不打。
陈秋月毕竟还是姑娘家,给她开道的二嫂都走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三房讨要,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但心中却对三房抱有怨恨,在她的心里,陈永新就应该像小时候那样疼她,后来,就算是成婚了,有了老婆孩子,她这个幺妹在她的心中也应有一席之地,而今,她唯一疼爱的小妹成亲,他应该竭尽所能的对她付出。而三房的作法恰恰相反,让陈秋月觉得不满和憎恨。
打发了“两个吸血鬼”,陈悠与陶氏心有灵犀的互看了一眼,陈悠憋不住笑出了声。惹的陶氏瞪了她一眼。
陶氏拿着小药包,飞针走线,“我们可不是冤大头转世,有时候该强硬的地方就要强硬,该软弱的地方就要软弱,这是求生之道,阿悠,你可懂?”
陈悠停下手中整理药材的动作,明白这是陶氏在有心教导她,点了点头,“娘的教诲阿悠记下了。”
陈悠想了想,“娘,不知道小姑姑定下的是哪户人家?”
“管她作甚,你没瞧见你小姑满脸都写着愿意吗,左右日子是她过,我们也管不着,是福是祸都要由她自己承担,我们要是管多了,反倒还要遭人嫉恨。”陶氏叮嘱陈悠道。
陈悠本还想要打听打听陈秋月要嫁的这户人家,听陶氏这么一说,也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悠,别乱想了,把手头这些做好,就带着阿梅阿杏去休息。”陶氏将一个做好的小药包放在一边的空簸箕中。
晚上睡觉,陈悠躺在床上,想着已经有好几日未去药田空间中看看了,默念灵语,就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
空间之中仍然与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陈悠采了几样小药包要用到的草药,就闪身出了药田空间,等她一出去,便有一团柔和白光从大湖中浮出来,飘到了陈悠刚刚所站的地方,然后飞快的飞了两圈,这才又沉入湖水之中。
第二日,二伯陈永贺果然一早就来了,一来就往他们家西屋跑,一点也不客气的问有没有朝食,他还空着肚子呢!
陈悠与陶氏无法,只好将她们准备吃的韭菜薄烙饼和稀粥端给他,二伯陈永贺一人坐在堂屋中,一口气竟然吃了五张烙饼子,盛给他的稀粥也都喝完了。这才打着饱嗝等着大山哥带着人来修屋顶。
西屋中,阿梅拽了拽陈悠的衣袖,小家伙也被惊到了,“大姐,二伯怎的这般能吃,他吃了我们四个人的朝食,怪不得二伯娘要将他赶出来了……”
陈悠嘴角抽了抽,他们二房是有便宜不占浑身不舒服吧,以前与陈永贺接触不多,现下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与箫氏半斤八两。
那烙饼子一张有两个碗口那么大,普通人的食量一张韭菜烙饼加上一碗稀粥便差不多饱了,而陈永贺一口气全吃完了,现在坐在堂屋中撑的捂着胃顺气……
“阿梅阿杏饿不饿,大姐给你们做个蛋羹?”
两个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