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儿上。
陶氏与陈悠在百药堂外头找了一处坐下,母女两人靠在一起说话。
这边赵大夫被小伙计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叫起来,满心的不爽利,他骂骂咧咧的起身穿衣,与小伙计一起到了百药堂的大堂。
小伙计赶忙介绍,“这便是我们百药堂的赵大夫!”
“赵大夫快瞧瞧我媳妇如何了?”曾氏着急道。
赵大夫觑眼打量了这家人一眼,就坐到了陈白氏的身边诊起脉来,片刻过后,竟是与陈悠说的一般不差,他让小伙计取来他的银针,给陈白氏扎了两下,然后又开了个方子,递给陈奇。
其实陈白氏的血已经止住了,赵大夫只是做了一个后续处理,根本就是简单的很。
然,他毕竟是别人眼里的正规大夫,他说的话自然要比陈悠的话让大房的人信服的多。
陈奇将陈白氏抱进百药堂里面的房间休息。
陈永春与曾氏拿着药方给小伙计抓药,药包包好后,小伙计有些为难道:“大叔,一共半两银子。”
曾氏还以为听错了,就这几包草药就要半两银子?
“小哥,你说多少,方才我没听清!”
小伙计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曾氏瞪大眼睛,气愤的胸口不断起伏,“你们这药铺是抢钱吧!凭什么要半两银子!”
赵大夫听到曾氏的质问,摸着胡须笑着走过来,“大妹子,我们这就是这个价,你若是能在这林远县再寻一家药铺,我便收你便宜些,何况我这出的是夜诊,若是不涨些,怎对得起我这半天的辛劳。”
大房无法,只能吃了这哑巴亏,谁叫这林远县只有这唯一一家药铺,他们除了来寻赵大夫,根本就没处就诊,难道要瞧着儿媳陨殁?
曾氏犹疑了片刻,才狠狠心将陈白氏白日里给她的银簪拿出来攥在手里,她忍着怒火,对着赵大夫行了一礼,“赵大夫,我们家境不好,不知可不可以宽限我们一晚,今儿晚上我们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明日凑了再付上可行?”
“我也不是那般不讲理的,那便就这么办吧!若是你们明日还给不上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赵大夫说完便又回去睡了。
小伙计将药包拿了一包去后院煎了,等到赵大夫离开,陶氏与陈悠这才进了百药堂。
大房一家都脸色灰败,陶氏方才与她在外头将赵大夫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知道这姓赵的又讹人了,陈悠瞥了一眼放在柜台上的方子,拢拢算算,也不过十几二十文钱一包而已。这赵大夫也忒过黑心。
此时陈奇与曾氏在里间陪陈白氏,陶氏与陈悠也就不进去打扰,在百药堂大堂中坐了会儿,外面的天就微微泛白了。
陶氏与陈悠跟着大房告别,大房间一家脸色都不太好,随意寒暄了两句,就随陶氏与陈悠了。
陶氏与陈悠都是匆忙出来,身上分文没带,此时,也只好趁着天光早些回李陈庄。
一个多时辰后,陶氏与陈悠回到了家中,两人熬了大半夜,回来困倦的紧,陶氏便让陈悠吃了朝食洗洗去休息,她自去东屋将昨夜的事情与秦长瑞说了。
“阿悠真有这么了得?”秦长瑞惊讶的问。
陶氏笑着点头,“我们自己的闺女,那还有假,我可旁看着的呢,那血却是阿悠配的方子止住的。这丫头,怕就是对这行感兴趣。”
秦长瑞想到大女儿一提到草药那认真严肃的小模样,就心暖的不行,“只要阿悠喜欢,便随她去,指不定日后咱家还能出个大魏朝的名医呢!文欣,你我上辈子都是死于伤病,指不定老天爷派阿悠来照顾着我们身体的。”
陶氏瞪了夫君一眼,“只阿悠性子还有些急,以后要锻炼的更沉稳些才好。”
“好好一个闺女,你对她要求这般严格作甚,她喜欢怎样便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