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伸出五个手指,“够保定堂五个月的量。”
饶是秦长瑞也有些吃惊,竟然会是这么大量的药材。
“不过那药商价格要的倒是不低,比我们往日嵩州药商的定价要高出三分来。”唐仲补充道。
秦长瑞大致了解了情况后,就陷入了深思,“暂且先拖着那药商一两日,我要好好想想,顺便调查一下这药商。”
要说华州也不过是庆阳府下一个州,他们在华州经营了两三年,也算是对华州的基本状况了解的很多,华州虽也产药材,但是数量非常有限。以往也都只是些小药商。不然保定堂与百味馆的药材货源也不会去嵩州进了。
恰好上头有了些风声,这华州就突然冒出个大药商,手中还握着那么多成品优质的药材,让人不怀疑也难。万一是南边京城逃下来的,他们接手了这批药材可就成了烫手山芋。
“成,这事我也觉得其中有蹊跷,这才等着你们回来与你们商量,明日一早我就将这药商约出来,我们都与他见上一面。”唐仲谨慎道。
几人商议好后,这才放下心用饭。
秦长瑞与赵烨磊这几日都路途奔波,填饱了肚子都回房歇息了,唐仲也不打扰他们,出门上了马车,本想着回保定堂,可想到贾天静说的那个病患,有改口叫赶车的伙计改道去贾天静的医馆。
等唐仲到贾天静医馆时,贾天静正巧送一个老友出门,回头就见到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唐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