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那么少站在大开的窗户面前,现在都生病了,也不让人说,这是什么癖好,怎的在建康城的时候没有,难道华州城的外头景色就这么好看?
但是这些白起也只敢在心中想想罢了,若要是让他真的在世子爷面前将这段话说出来,他却是不敢的。
白起瞥了一眼秦征的案头,见那放在案头上的一碗药汁动都没动,都已经彻底凉透了,白起终于看不过眼了。
“世子爷,您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这患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我拿下去让秦东去热一热。”
秦征无奈地瞥了眼白起,这小子这两年来越来越婆妈了,整日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一管,现在都管到他头上了。
“端下去吧,太苦了,我喝不下。”秦征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凉凉开口。
白起一噎,忍不住想要翻白眼,都这样了,还不肯吃药,还嫌弃药苦。之前,汤药送过来,白起亲自验过毒,自然知道这汤药是不是真的苦涩。
只怕是秦征这两日都像这样,连药碗都没端起来过,尝都没尝一口,药苦只是他随意找的一个蹩脚理由而已。
白起还要再说,秦征便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白起只能作罢,唤人将药碗端下去,从新熬了汤药过来。
秦征撑着额头,靠在椅背上,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投下一层好看的剪影。
只是他脸色微白,透露了这几日来的憔悴。
白起越瞧越是担忧,张口欲说。
秦征因为风寒略微沙哑磁靡的声音响起来,“可是京中来信了?”
白起应了一声,“是圣上来的密旨。”说着,白起将手中的信封双手奉给秦征。
秦征也强打起精神,接过信封当即展开看了一遍。
看完后,秦征将信递给白起,“你也看看。”
白起看后,脸色顿变,将信连同信封一起扔进了火盆中。
秦征盯着火舌将信纸吞噬,深邃的双眼微微眯了眯,“看来京中已经有些人等不及了,华州这边的事我们要快些了,你下去布置,等将惠民药局的事情安顿好,我们立即赶回建康城!”
“是,世子爷!”白起满脸严肃的回道。
“需要的人你都带走,只把阿北留在我身边就好!还有,阿南的伤势如何了?”
“回世子爷,阿南已能下床走动了,估摸着再过两月就能恢复。”
“嗯,让他好好休息,莫要担心我们,你让阿北没事去瞧瞧他,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秦征的拿起案头的一沓公文,边看边说道。
白起脸上也缓和了下来,“世子爷放心,阿北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况且这么多年来,他又不是白眼狼,能分得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秦征带着兴味看了白起一眼,直把白起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世子爷,小的说的是真话!”
“好了,你只需记住一点,就算是我身边再亲近的人,也不能触犯我的底线?可知了?”
“小的谨记!”
“百味馆那边呢?”
白起想了想说道,“这两日百味馆的东家为了那批药材四处走动,怕是已经怀疑到我们身上了,还有今儿下午钱家大房的小孙子被马车撞了,让陈家小哥带回了家中救治,阿北来汇报说是,钱家那小孙子伤的挺重。”
阿北自小练武,是他们四个当中武艺最是高强的,自小接触这些伤势的时候也多,既然阿北说钱家小少爷伤的严重,那自然是真的很严重了。
秦征的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亮,可出口的声音却是平平,好似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一样。
“后来怎样?”
“小的方才听到来人禀告,说是钱家那小孙子已经脱离危险了。”白起同样也很是惊讶,当时听阿北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