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疾步往后退,一个不小心,就被牢房中的稻草绊倒,狼狈的摔趴在地上。
“叫什么叫,再叫一声,大爷就用这鞭子让你叫一个晚上!”那狱卒凶恶道。
赵大夫未想到狱卒竟是这么凶残,他连忙捂住嘴,哪里还敢再说一句话。
狱卒见他老实了,收起了鞭子,“进了这个牢房还想着出去,有这时间,好好想想下辈子怎么做人吧!”
狱卒又冷冷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狱卒一走,小留就指着赵大夫捂着肚子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我杀了这么多的人,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
赵大夫直到这个时候,才真的明白过来,他如今面对的是真的生死。
这么一体味,他脸色瞬间就惨白如纸,竟然连小留的嘲笑都忽视了。
他怎么可以死,他的那些银子还未花,养在外头的外室也没来得及温存个够,他还没将百味馆保定堂弄到手,也没能让唐仲身败名裂,他怎么就能这样死了呢!
最后,连小留也懒得嘲笑这样的贪得无厌的人了。
唐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卓上的茶盏跟着一抖动,碗盖就滑了下来。
“这帮畜生!”
秦长瑞双目中暴风四起,最后生生被他按压下来,沉淀在一双越加黑沉的双眸深处。
“我们去看看阿梅阿杏。”
贾天静点点头,“早间我去悄悄瞧了一眼,阿悠说阿梅阿杏刚睡过去不久,这时也该差不多醒了。”
三人心情沉重的去阿梅阿杏的房间。
阿梅刚刚醒转,她眼眸中有一瞬间的迷惘,然后又猛然的一滞,顺时就深陷恐惧之中,陈悠连忙拍了拍阿梅的后背,然后轻轻唤着阿梅的名字,阿梅眼中惊恐才慢慢消散,最后眼瞳变得清澈,映出陈悠一张憔悴的脸来。
“大姐。”阿梅轻声叫道。
见阿梅恢复正常,陈悠这才松了口气。
秦长瑞与唐仲推门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两人脸色都垮了下来。
唐仲上前,想给阿梅阿杏号号脉,可离阿梅还有一米远时,阿梅就像是见到了陌生人一样,立即吓的躲到陈悠身后,将头更是藏在陈悠后背,根本就害怕看到唐仲的样子。
阿梅平日里热情活泼与现在怕生和恐惧形成鲜明对比,这比瞧见阿梅受伤更叫秦长瑞心痛。
陈悠无奈地搂了搂阿梅,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几句,这才转头对秦长瑞和唐仲道,“爹、唐仲叔,你们现在都不要接近阿梅!”
秦长瑞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攥着。
面上是一片的心痛和难过。
阿梅见到两人坐到了桌边,不再试图靠近,浑身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了些。
陈悠慢慢地摸着她的后背。
贾天静默默出去端了朝食过来,阿梅现在除了让她接触外,旁的人都不行,就连秦长瑞也不行。
陈悠慢慢地给她们喂了清粥,吃了小半碗清粥的阿梅和阿杏眼皮子一会就搭了下来,靠着陈悠身边睡着了。
陈悠自己刚想吃一口粥,却被贾天静按住,“阿悠,这粥里特意被我下了药,阿梅阿杏才能睡过去。你一夜未合眼,现在回房中歇息会儿,这边有静姨照顾。”
趁着阿梅阿杏昏睡,秦长瑞上去摸了摸两个闺女光滑的额头,唐仲给阿梅阿杏号了脉。
眉头皱了皱,才与秦长瑞一起出去。
陈悠扶着床下来,靠在床头一晚上,整个身体都麻了,脚一落地,就一顿,险些栽倒在床边,幸好贾天静扶了她一把。
在床边坐了会儿,让浑身的麻意减少了些许,陈悠才离开阿梅阿杏的房间。
到小花厅中的坐下,贾天静给陈悠端来了重新做的朝食,陈悠勉强用了小半碗。
她眼皮下一片青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