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为了亲妹子拿出几十文来,能不叫曾氏误会吗!
陈悠终于知晓了这其中原委。
“既然这样,嫂子为何不与大伯娘说清楚?凡事都要沟通,闷在葫芦里,谁都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会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陈悠劝道。
陈白氏捧着茶盏,哈了口白气,“这个我当然知晓,只是不管我如何解释,你大伯娘都不相信,还当我故意诬赖小姑子……”陈白氏嘴角嘲讽地扯了扯。
人呐,一旦心里肯定了谁,不管做事还是说话都是向着这个人的,在自己眼中,便只能看到这个人的好。哪里还容得别的一点诋毁?
陈悠未想到竟会是这样。
可这件事不解决根本就是个毒瘤,今日陈娥既然开口要五十两,他日她说不定就要百味馆的经营权了。
这种人最是不能纵容。
陈悠脑中灵光一闪,她贴近了陈白氏,笑嘻嘻的说道,“大嫂,我有一个法子,不知你肯不肯用?”
陈白氏脸上一喜,“不拘是什么法子,只要是能让娘能信我说的便成。”
陈悠笑了笑,低声将法子在陈白氏耳边说了。
陈白氏脸色终于露出了些许喜色。
“大嫂看可成?”
“阿悠这法子可行,这次可要多谢阿悠为嫂子解围了。”
“那我便不在大嫂这里多待了,娘那里定然还有许多事要帮忙。”
“哎……快回去吧,一会儿我带着小思思过去。”
陈悠带着弟妹回到自家的院子,陶氏与大娘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摘菜。
陈悠过去想要帮忙,大娘将菜抢了过去,“大小姐。你快些回房间瞧瞧罢,今晨,我进去收拾的时候。见少了好些东西呢!”
大娘气哼哼地道。
陈悠未想到被她收拾了那般干净的房间还会少东西,这二伯娘眼皮子到底有多浅。她看向陶氏。
陶氏瞥了陈悠一眼,道,“去看看吧!瞧少了什么,回头告诉我,我再从新去置办。”
陈悠没想到陶氏也肯定了,她转身回房间。陶氏却又叫住了她。
“娘,还有何事?”
“昨夜是不是王先生去了?”
陈悠点头。“昨夜我与阿悠哥哥都去了,王先生走后,我们才回的百味馆。”
“一会子,你爹有话与你说。回去收拾了房间,便去你爹那。”陶氏道。
陈悠回了句“知了”就快步去了房间。
屋内的倒还是整整齐齐,不过却莫名其妙的觉着有些空了许多。
坐到妆台前,抽开梳妆盒子,里头只剩下两朵颜色泛旧的绢花,原本随意放在一起的两只银蝴蝶簪子和在华州带来的几样新鲜花样的绢花都没了。
就连放在桌上的一盒用了一半的胭脂也不翼而飞了。
离开妆台,未上锁的那只衣柜中少了五六套衣裳,其中两套是阿梅阿杏的,她那套在成衣店中定做的浅绿色绣着墨兰的长袄的也不在了。那身衣裳还未上过身。
这仔细一瞧,房里丢的东西大大小小不下几十件,最可笑的是。书桌前原本放置的那只镀银的烛台都没了……
真不知二伯娘一家在他们家是留宿还是扫荡的。
陈悠就近寻了一只毛笔,将少的东西都记了下来。
顺便将萧氏落在她房间内的东西都收捡好了装进了一个包袱中。
陈悠一手提着包袱一手寻了把锁,出了房间,将那包袱往廊下一扔,顺手就将房门给锁上了。
真当她是这般予取予夺的?陈悠神色一冷,转身就去寻秦长瑞。
秦长瑞正在赵烨磊的房中。陈悠推门进去。
“爹。”
“嗯,阿悠过来坐。我有些话问你。”
陈悠闻言走到秦长瑞身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