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已经收拾运走,房子留给了老陈头夫妻,另外给了陈王氏一百两银子。
至于林远县的百味馆秦长瑞已决定关闭了,房契也托薛老县令代为出手,而原在百味馆二掌柜、十一嫂和一些伙计,则被秦长瑞调到了华州城里百味馆,元宵过后,直接去华州城永定巷的百味馆报道便成。
二房到头来落得一场空,他们谁也没料到,林远县的百味馆竟然不开了,而且连铺子都被秦长瑞出手了。
这些年,百味馆经营的好,原本冷僻的地段也重新盖了不少房屋,周围的客栈还有别的一应铺子也开了起来。
百味馆里布置,只要是来这里吃过饭的人都要竖起个大拇指,所以一听百味馆的门面要出手,立即就有富户高价接了手。
等到陈顺再找到这的时候,百味馆早已易主,他不大服气的在门口嚷嚷着,就被人家毫不留情的打了出去。
萧氏来柳树胡同看老陈头,不小心见到陈王氏在偷偷补贴陈秋月银两,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十两的大银锭子。
顿时她就红了眼。
回去与陈永贺一提,萧氏就想到三房临走前,定然给了爹娘许多银子。
陈顺年纪也不小了,他们这房子又破,到处都要用到银钱。
萧氏的主意就打到了陈王氏的头上,老陈头不能说话理事,那就只能从陈王氏那下手。
不管是陈王氏手中的钱,还是柳树胡同的那处房子,都是一大块肥肉。
萧氏与两个儿子将这事说了后,还贼心不死的陈顺竟然出了个狠毒的主意。
不过陈顺并没将这主意与他爹陈永贺先商量,而是与萧氏说了,萧氏本来有几分害怕。可是想到成功得到的那些好处,被欲望和金钱蒙蔽了的心一横,就与陈顺计划了起来。
之后。萧氏借着去探望老陈头的借口去柳树胡同的次数越来越多,原想着在陈王氏那里磨些银钱出来,可陈王氏并不傻,死死的紧着自己的口袋,一毛不拔。
萧氏眼看这法子没用,心中也憋气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陈王氏的饮食中下了毒。
那毒是陈顺不知道从哪些三教九流的人手上买回来的,萧氏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第一次下的分量并不多,结果陈王氏不过是说话嗓子哑了些,发了几日烧,旁的都没事。
萧氏便犯了狠。一下子下多了药,竟然直接将陈王氏毒哑了,陈王氏突然不能说话,她往常身体就不大好,这一急就卧病在床。
萧氏怕自己败露,与林远县上一个大夫串通好了。
这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陈永春也没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来。
老两口都不能说不能动了,只能靠儿女们来养着。
于是若是常住在林远县也就不方便起来。
陈永贺便与陈永春提将爹娘接回李陈庄,然后将柳树胡同的院子卖了,两房分得的钱用来赡养爹娘。
陈永春虽然觉得擅自将老三家的院子卖了不大好。可是他们手中确实缺着银子,爹娘都吃着药,处处都要花钱。
老大陈永春便同意了。
萧氏在老两口的房中到处乱翻着。现在陈王氏躺在床上动又动不了,说又说不出话,就算是看到了萧氏在拿东西,也阻拦不了。
她急的“呜呜呜”了几声,但是屋内除了萧氏就根本没有别人。
萧氏看都不看陈王氏一眼,终于在放冬衣的柜子底部摸到了几十两白银。
她喜滋滋地将钱揣进怀里。而后又确认似的摸了摸,出了房间的门。
陈王氏瞧见钱被拿走了。瞪着眼朝着门口伸手,一口气没上来,被气的晕了过去。
老陈头夫妻被运回了李陈庄,柳树胡同的院子很快就易主了。
陈永春拿了卖了院子的银钱分了一半给二房,最后陈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