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慕凌雪一门心思的往外看,要是看到水竹手里拿着一只完好的簪子,定会大呼出声。
崔莺到是多看了一眼,她也不是没有看到过好的玉簪子,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么白的玉簪子,不由得心生爱慕,随后惋惜起来。
树林深处,凤谷然坐在火堆旁边,另一边的火堆旁几个护卫用力的烤着火,因为怕被发现,这一晚他们可就是没敢生火堆这样硬生生的挺过来的,好在裹的毛皮斗篷,现在生起了火,烤了一会儿,浑身才有暖意。
至于凤谷然,回想着昨晚的一幕,莞尔的勾起唇角,就那么吓晕了,到也省着他麻烦,在马车上安稳的过了一夜。
说起来凤谷然原本该在京城,突然接到北方送来的消息说有人打探军中军饷的问题,这才急着连夜赶来,哪成想与慕容刚就走了一路上来了。
原来上次凤谷秋送去了只是粮饷和药食棉被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带去军饷,军饷一向都用凤谷然撑控着,北方离京城又偏远,一年半栽的不发放也闹不大。
凤谷然不担心这些,却听到风声,有人在暗下查这些事情,事关重大,这才亲自过来一趟,又不想引起父皇的察觉,所以才隐秘了行踪往这边来。
晚上不能升火,在寒风中过夜,凤谷然自是不会受这样的苦,想到远远看到的泥巴的马车,这才有了夜里借宿一事。
烤过了火,看时辰差不多了,一行人才整装上路,他们的行程总是要比前面的慕容刚慢一段,这样才能不被发现。
是夜,仍旧像前晚一样的安排,这次慕凌雪学聪明了,让水竹端了一盆子的雪放到马车里,只说一会儿要洗手,水竹要烧些热水,被慕凌雪拒绝了。
等马车的门一被关上,慕凌雪就把水盆移到马车门口处,要是有人闯进来,定会先弄翻了水盆,这次就不信自己还能睡的死死的。
一整天慕容刚也没有时间与妹妹说话,这才忙完,一回头竟看到妹妹的马车门关上了,莫不是身子不舒服了?偏巧看到水竹从帐子里出来倒水,这才唤了过来。
“你家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慕容刚忽视掉水竹眼里的犹豫,心莫名的失落起来。
水竹福了福身子,“大爷放心,主子并没有不舒服。”
等了良久,水竹要退下去时,才听到对方又开口,“那边还有些烤好的野味,你随我拿些去吃。”
水竹耳朵微微一热,“大爷,不必麻烦了,奴婢吃饱了。”
原来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只野鸡崔莺自己吃了个大半,水竹也没好多说,只吃了几口,不承想大爷竟看到了,莫名的心虚起来。
慕容刚跟本不容她反对,转身大步往火堆那里走去,动作灵力的扯下一只野兔的腿,眨眼的功夫已递到了水竹的面前。
水竹知道这些野味是留给守夜的侍卫吃的,毕竟天气太冷,晚上吃着点热乎的东西,身子也暖和,今天又急着赶路,并没有打多少野味,这也是她没有吃饱也没有开口的原因。
慕容刚眼里闪过一抹温柔之色,“那些够他们值夜时吃的了。”
自己的心思又被看穿,水竹已脸红的抬不起头来,咬着唇接过兔腿,“奴婢谢过大爷。”
转身就跑开了,回到帐子里,仍能感受到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眸子一直追着自己的身影,心也蹦蹦的乱跳起来。
崔莺早就躺下了,“做什么吓成这样?”
说完了才看到她手里拿着的兔肉,在看到水竹胀红的脸,马上就猜到了几分,声音也不由得一提,“大爷给你的?”
语气里夹着浓浓的酸味和嫉妒之气。
水竹挑眉看过去,心也平静下来,拿着肉转身坐到靠门边的铺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自己吃了一只鸡不是还没有吃饱?”
说完也不理她,就咬了一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