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地看着那位胡子大叔,有苦难言:不是这样的,不要相信他!
“晴儿?晴儿!孩子,你没事吧,别吓娘啊!”那女人扳过我的身体,按住我的后脑,一把将我按进她的怀里,“相公!相公!这可怎么办啊?55555555555,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着,还低低地抽泣起来。我试图转动身子,怎奈躯体僵硬,唯一可以活动的颈脖也被她死死扣住。“这孩子,是哑巴?”城卫的声音有些低沉。“是的。”那男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过吧,进了城找家医馆,这种小儿惊还是能治的。”“多谢。”被紧按在女人的胸上,牙齿紧咬下唇,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心中惨然。过了好久,后脑的那个力道才撤去。吸了吸鼻子,抬起朦胧的泪眼,狠狠地瞪着两人。“相公,这孩子倒是个硬骨头。”女人一卷袖口笑眯眯地帮我擦了擦嘴唇。青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冷哼一声:“到了乾州,这孩子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娘子,你别和她太亲了。”
亲?这叫亲?!我白了他一眼,偏过头,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致。不似繁都的绮丽精巧,这里青砖灰瓦的建筑很是朴素。凝神倾听,街市上传来一声声清脆爽朗的吆喝,全不似繁都方言的轻软甜糯。看来城如其名,边城,应该是边塞了。感觉到那女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前方,一串黄色的灯笼高挂在石柱上,灯笼壁上写着三个扁扁的隶书: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