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闫景宸说:“昆仑镜,还要不要审?”
“你问我?卧槽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吗?”
闫景宸不语,摇摇头,刚才金雕传来老萨满的话,值得他深思。
两人回到房里,打开电视看新闻,倒是仝梧拿起桌上的锦囊把玩。
“审吧!”半晌,仝梧将锦囊扔回去,说。
“怎么?”
“我就想知道,现在除了让我失去你,还有什么事情是能伤害到我的。”
这话闫景宸爱听,顿时心花怒放,将电视机一关,乐呵呵地就要审问昆仑镜。
仝梧:“......我怎么感觉你不该那么高兴,你真的把昆仑镜当做本派根基么......”
“我又不是红碎那傻丫头,她是昆仑镜的脑残粉,我不是。”
“......”
闫景宸将锦囊打开,昆仑镜一下子从里面弹跳出来,在瓷盘上沉浮。
闫景宸挥挥手,一把沙发出现在桌边,他指指沙发,对昆仑镜说:“坐。”
昆仑镜:“......”
他移到沙发上坐了,镜子和蓝色精魂靠的极近,却怎么都没办法融合到一起,只能堪堪在沙发上形成一个坐着的人形虚影,金光暗淡,显得特别憔悴。
“昆仑君,近来可好?”闫景宸问。
“好不好,你难道不清楚吗?”昆仑镜反问。
“那好,既然这样,咱们直接切入正题好了,反正我也不关心你好不好。”
昆仑镜:“......”
“景宸,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仝梧适时插嘴,存心说了句好话,将昆仑镜气个半死。
“他怎么在这里!”虚影抬手,很不礼貌地指着仝梧。
仝梧意有所指地说:“我一直都在这,你眼里看不到我罢了。”
“......”昆仑镜不理仝梧,哼了一声,又对闫景宸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要你问,我都会说给你听,可是他得出去。”
“有什么话不能在小梧面前说,我对他,没有秘密。”
“可是我不想然他听到这些!!!”昆仑镜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