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逢场作戏。
特地拉一个男人跑去他公司转悠,惹他吃醋,企图激怒他。
翅膀硬了!
如此俗套的激怒招数,偏偏他还上钩了,被引来学校,还差点失态的进去当场捉人……
可以想象,不管他现在以什么心情和表情进去,被笙箫看到,她都会嘚瑟和嘲笑他。
傅斯年转身离开。
知道她有分寸不会乱来就行,其他的,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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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节课后是傍晚五点半。
沐笙箫坐在教室的最里面,不方便离开,让其他同学先走,自己盯着和傅斯年的聊天框发呆。
“怎么还不发信息给我?”
距离二人上一次话,已经过去整整二十个时。
再不聊聊天,巩固一下感情,三四都能冒出来了……
“笙箫。”
靳司白从门口走过来,他在隔壁上形势与政策课,刚结束。
“发什么呆呢?跟傅斯年吵架了?”
沐笙箫摸摸脸,“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岂止是明显,是跃然纸上好不好,能牵动你情绪的人只有傅斯年一个。”
二人一起出教室。
对于好兄弟,沐笙箫向来是知无不言,将这两天的事情大致了一遍。
靳司白的态度是:
“道理你都懂,傅斯年就是气你不爱惜身体,想对你惩大诫一下。你们俩都冷静几天,等他气消,你跟他道个歉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沐笙箫紧了紧肩膀的包包,“问题是,他现在已经不肯跟我话了,怎么激怒都没用。”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傅斯年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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