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以后有人问她傅斯年身体素质如何,她能理直气壮的砸过去一句话——
我男人坚挺得很,我们刚结婚那会,他能一次做两年!
想想就挺……
搞笑。
虽然和他亲热很舒服很欢喜,但是,沐笙箫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妈妈身份。
婉言拒绝。
“我今晚想抱着大宝和乖宝一起跨年,这是他们正式来到人世间的第一天,也是我和他们度过的第一个元旦。”
喜迎新生命。
没想到新生命刚来第一天,就抢走温香软玉,要他一个人在大冬天的孤零零睡素觉。
两个调皮捣蛋的混子,还是乖宝好。
傅斯年暗暗吃味,暗自发誓一定要给乖宝取个好名字:“宝宝,这也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跨年。”
也对。
沐笙箫头顶蹭一蹭男人下巴,管不住胸前的大手,只好任由闷哼一声:“那我们4个人一起,”
这……
也不是不可以。
傅斯年庆幸自己当初拿出一间大房间做婴儿房:“虽然里面没有双人床,不太方便,但是我们不挑,有墙有窗户有沙发有地板就行。”
“!”
沐笙箫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作则心虚的四处看。
呼。
还好。
一个人都没有,没人听到傅斯年丧心病狂的骚话。
一把推开人。
“我的是我们三个睡在一张床上,看着元旦晚会,赏着窗外烟花,欢欢喜喜的迎接新一年,不是让你将大宝乖宝放在一旁,你不穿衣服,压在我身上旁若无人的肆意欺负我!”
真凶。
不是女孩子生了孩子,当了妈妈,会变得温柔吗?
傅斯年认真思考3秒钟,半天憋出一句:“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沐笙箫得头头是道:“宝宝还,是什么都听不懂。但是他们有耳朵,有听力,我们不能没有原则的污染他们。就跟胎教一样,是潜移默化的。”
“宝宝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在晚上不要脸,不讲原则,是禽兽。”
“……”
瞧瞧这是人的话吗?
沐笙箫双手捏住傅斯年的脸,拇指指腹摁压薄唇,使劲摁红:“可惜,国家没用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真是一件大损失。”
“……所以宝宝答应我吗?”
“不答应,今晚你想都别想!”
当着孩子的面不能欺负孩子妈妈,傅斯年退而求其次:“那我能提前预定除夕夜吗?我真的想体验下一次做两年的感觉。”
“傅斯年你个色魔!”沐笙箫双手握紧拳头咆哮:“你脑子里每天除了想方设法的花式睡我,就没有其他事情吗?”
又凶人。
脾气越来越暴躁。
想想刚结婚那会多温柔,多黏人,多可爱,任由他欺负。
现在被他一手抚大。
依旧很可爱,很漂亮,就是见惯了套路,不好骗,不容易上当了。
以柔克刚。
傅斯年上前两步捧住沐笙箫发红的脸:“上班的时候认真上班,下班后满脑子都是你,回来见你的路上,空气都是甜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理智告诉沐笙箫这是温柔陷阱,身体已经可耻的叛主,尤其是嘴角,疯狂上扬扬起明朗微笑:“真哒?”
可爱。
还是很好骗。
傅斯年大手揉揉脑袋,拉住女孩的手摁在左心口:“我的每一声心跳都在爱你。”
“讨厌……”扑进熟悉里怀抱猫儿似的蹭来蹭来:“肉麻死了,你看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是吗?”傅斯年煞有其事的捏住羊毛衫衣领,看到些许白皙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