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傅斯年喉咙滚动,低头,吻住沐笙箫唇瓣吞噬空气。
“唔……”
从温柔似水到如狼似虎,只用了短短10秒。
吃素一个星期的男人是可怕的,很快,沐笙箫败下阵来:“别、我喘不过气了……”
傅斯年在人翻白眼之前撤离,大手触摸女孩绯红脸蛋,和嘴唇一样软软的。
“孰能生巧,一周没亲宝宝就生疏了,连怎么换气都忘了。以后,我们每天都要亲一亲才行。”
沐笙箫反驳:“才没有,明明你每天都有亲我。”
“蜻蜓点水也算亲?”
“算。”
她算,那就算,傅斯年做无畏的争辩,指腹擦掉女孩唇瓣莹润,压制住体内疯狂涌动流蹿的冲动:“不急,我们先吃饭,晚上有的是时间。”
沐笙箫乖乖靠在男人怀里,粉唇微张,口口的喘气:“老公喂我。”
娇气鬼。
银色汤匙送到女孩红肿的唇边,鲜美的鸡蛋羹上有一只虾米干,美味诱人。
“张嘴。”
沐笙箫懒洋洋张开嘴凑过去,黑影笼罩下,粉唇被傅斯年吧唧亲一口,然后,品尝到软嫩可口的鸡蛋干和虾米。
“味道如何?”
“好吃,鸡蛋羹好吃,老公的嘴巴也好吃,不知道其地方味道如何……”
女孩子狡黠调皮的目光扫过喉咙,到胸肌,到腹肌,最后停留在人鱼线以下。
抿唇。
笑得无害又纯良,食指在男人左心口戳一下:“好想吃啊,老公可以给我尝一尝吗?”
妖精!
专门榨她的妖精!
傅斯年身体紧绷,喉咙滚动,指腹摁压住女孩红唇,随着唇色越发奢靡红艳,他的眸光越发暗沉深沉,低低沉沉吐出一句警告:“再撩,就地正法。”
“来啊。”
沐笙箫知道他不会乱来,双手揉捏男人两个耳垂,魅惑的眯眼,暗示意味着十足。
肆无忌惮的挑衅。
“不要因为我是你最最最前的老婆,而怜惜我,亲爱的老公大人,我可萌可盐可甜,可以在——”凑近男人耳畔喷薄一口热气:“餐桌上哦。”
“!”
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下一秒,硬生生被傅斯年压下来,捏住妖精下巴。
“激将法?没用。”
在沐笙箫再一次释放魅力之前,将人放旁边餐椅上。
“吃饭。”
沐笙箫单手托腮,咬唇,眨眸放电:“我想再亲一会。”
傅斯年不是傻子:“现在不吃饱,待会进展到一半没力气,只能睡觉,我损失惨重,沐氏箫箫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
我就是想逗逗你,看你想做什么又不能做的憋屈表情,你的脑袋瓜里面,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鹿般的灵动眼眸勾人魂魄,傅斯年避开和沐笙箫的对视:“吃饭。”
“哦。”
沐笙箫默默扒饭。
十几分钟后没忍住打个嗝,傅斯年眼前一亮:“饱了?”
“勉强算饱——啊!”
人已经被傅斯年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离开餐厅,走向二楼卧室。
半夜无眠。
.
几天过去。
元老爷一开始嫌弃家中没有佣人,吃饭菜得从酒店里送过来,麻烦,味道还差。
现在只觉得侥幸。
牧阳上班没回来,家中没有佣人,就他一个,没人会看到他守在厨房窗边,近距离目送斯年上下班的幼稚行为……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
元老爷在次卧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出来透气,听到楼下有动静。
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