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也是见过不少德教、罗教之人,与演教一样,都是以传播自身道法为主,只是这两派不在意信众是谁,也不在意治下生灵安危,比较起来,演教倒是显得更有规序一些。
他颌首言道:“人道困苦,若无教化,无能与异类抗衡,更无法与自然造化之力相争,贵教此法,不管初衷如何,至少我所见之地,皆是人道受益,此举甚好。”
糜谷听他如此说,态度也是变得积极起来,道:“不想道友认同此念,那在下冒昧一言,何不做我演教供奉呢?”
姜峥笑问道:“若我应下,需做何事?”
糜谷神色一正,道:“希望我教分坛面临大敌之时道友能来帮衬,当然此非强令,道友若无暇,不来也无妨,若有分坛所在生灵遇得虚空生灵或者大妖侵袭,还望道友能出手相助,我演教也不会让道友平白出手,每回都会有供奉献上。”
顿了一下,他又道:“身为我演教供奉,任何一处界门都可使用,我演教之中,有许多界门唯有教中之人方可穿渡,上真若未为奉,可以借此去得任意一处。”
姜峥点了点头,为了减少与诸多宗派的矛盾,演教那些界门穿渡起来,已不似以前那般容易了,若是成为供奉,来去倒是方便许多,最重要的是,演教对所有事情并不强制,且他对于此教所做事情也并不反感。
他考虑一会儿,便笑道:“此先不急,此间所见,不过贵派一隅,来日我当去贵派总坛一行,再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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