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张信纸,上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洁白。
“没字?”加隆迅速翻了下其他的情书,全部都一样,没字。
动作极其精准敏捷的将所有情书装回去,加隆拿着很保守式样的内衣裤走到浴室门口。
“放到门外的洗衣机上吧。”
“嗯。”
加隆将内衣裤放下,转身朝外走去。
“对了姐。”他忽然停住脚步。
“说。”
“怎么认识你这么久,一直没看到你有什么追求者?是不是大家都发现了你不正常的本质。所以敬而远之?”加隆直接开口问道。
“.........”浴室里没有回答。
良久,只有洗浴的蓬蓬头洒水声。
加隆知道是她不想谈这方面的事。显然这么问是不可能得到什么结果的,要和空信雪比耐心,她是属于那种决定了不想说就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再开口的人,因为她认为这段时间在没有淡化这个话题之前,任何的开口说话都可能会泄漏她自己真实的想法。
她就是这么一个怪异的人。或许没有人喜欢也是很正常。
加隆抱着这样的想法,走出去,回到自己房间。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一切依旧无聊的进行着,上学,修习刀术,吃饭,和空信雪斗嘴,生活平淡得几乎要让加隆忘记自己等待的是什么了。
直到有一天。
“父亲。”
空信雪端坐在空元的正对面,白衣如雪,整个人如同最素雅的白梅花,神色平静而淡然。
“这是我参加比赛获得的奖金。”
她双手将两人之间桌上的一张银行卡往前推移过去。
空元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女儿。
“你自己留着吧。这么大也需要留存一些零花钱才对。”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想就这么拿掉自己女儿辛苦用劳动换来的奖励。
加隆在一边坐着喝茶,悠闲的看着两人。
“姐姐让你拿着就拿着吧。反正都是一家人,谁的钱不都是一起花?”他劝导道。
“是的,这是我努力工作为家庭带来的一丝心意。”空信雪很懂事的回答,“能够为这个家做出一份我的贡献,是我从心底里高兴的事。”
她永远能够用严肃的语气说出任何煽情的话语。
空元还是不想接。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不差,不缺你这点贡献。”
“这不是贡献。我只是想真正亲身参与其中,参与对家庭建设的过程。还有您不觉得我们家有点过小了吗?虽然我很明白作为一个男人您应该保持的自尊和矜持。但是每次‘不小心’路过你的房间,看到您在利用右手某种机械运动做出人类最原始运动的享受时,我作为一个女儿,常常从内心深处感受到无比的悲哀。”
“.........”空元的表情僵住了。
加隆的表情也僵住了......
被女儿当着面说出自己手的残酷现实。而且似乎还不止一次被现场直播,这样的事实对于一个已经年近四十的中年父亲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惨剧!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加隆看到汗水从空元的额头、鬓角,缓缓流下来。
显然父亲对于女儿这方面的特质有所了解,但是却没料到对方会用这样无奈悲痛的方式劝导他接受这笔奖金。而且还是在自己另外一个儿子面前。
咕噜....
空元的喉咙发出一声轻响。
连加隆在一边都为这个父亲感觉悲哀。遇到这么一个神经病女儿或许是世界上所有父亲的悲哀。
“所以...”空信雪将银行卡往前一推。“请收下。”
她若无其事的表情表示这件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