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