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天还没黑,但一般这时候,宫门的侍女们,早就已经不会随意走动了呀!’
上官浅走了一会儿,很快就距离这群侍卫们不远了,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点了下头,就接着走了。
二者擦身而过,这名侍卫头儿,也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
‘上官姑娘,徵公子的夫人,’
‘执刃大人,可是特意跟自己交代过了,........。’
身后的这些侍卫们,也都认出了这位是徵公子的夫人——上官浅上官姑娘。
各各你盯着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阻拦。
‘你上啊?你小子不是最爱表现的吗?’
‘我才不去,他可不想去体验,徵宫药人的感觉。’
‘没见就连头儿,都没有阻拦吗?’
.....很快,他们就不用纠结了,因为上官浅已经离开了。
这名侍卫首领,握了握腰间的刀柄,清了清嗓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的说,“继续戒备,走。”
“是,”身后的这群侍卫们松了口气,就怕头儿犯傻。
得罪角公子的话,还能好好的活着,但是如果得罪徵公子的话,那可就连死,都有些妄想了。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徵宫药人的惨重,还历历在目呢。
上官浅可没有管他们想什么,甚至在没人的时候,还运用了些许轻功,就是为了很快来到徵宫。
........与此同时,羽宫宫唤羽这里。
他正在安排一些侍卫们,面色已经比以往好了些,他不久前就得到了一个消息——郑南衣要前往角宫,找宫尚角。
“你,去角宫调些人手,保护商宫和羽宫。”
“你,再安排些‘人手,’去角宫,...........。”
‘可得借此机会,往角宫安排些心腹了。’
‘不放心宫门的防护守备,这个借口,可真好啊!’
‘父亲,真是谢谢你的死亡。’
侍卫们很快就去执行执刃的命令了,宫唤羽端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补药,“嗯,正好温着。”
说完,便一饮而尽。
..............商宫,宫紫商父亲——宫流商的房间里。
宫紫商正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侍奉自家父亲喝药,虽然父亲总是说她不如弟弟,这商宫以后也是属于弟弟的,她现在只是代替弟弟占着位子而已。
但她心里面,还是对父亲抱有一丝期望,希望父亲能看到自己的才能,明白自己也是能撑的起,整个商宫的门面的。
也对自家弟弟抱有一丝善意,毕竟,他们血脉相连,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
“父亲,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宫紫商见自家父亲喝完了药,又贴心的拿起手帕,替父亲擦了擦嘴。
宫流商侧躺在床上,眼神异常的凶狠不悦,一把就把宫紫商的手帕打掉了。
继续阅读
同时嘴里异常凶狠的说,“吩咐?我还有什么能吩咐你的?”
“你能干什么?你有什么用?”
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头脑已经发昏了,忘记了宫紫商为商宫,打造的无数暗器武器。
只记得,宫紫商是女子,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不中用的女儿。
他这商宫的一切,终究都是会交给他的儿子的。
“父亲,我可以干任何事情的。”
“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吩咐的,”宫紫商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哀伤和恳求,她真希望父亲能看到自己。
‘就因为她是女儿吗?父亲眼中就没有自己吗?’
宫流商听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