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些想不明白。
月长老就这么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
雪长老把手上的这份宫务弄好之后,就想摇摇头,活动活动筋骨,自己再给自己按一按肩膀。
但没想到,一抬头,就发现月长老还是站在那儿,忍不住疑惑的开口说。
“老月啊!”
“你一直站那儿干嘛?”
“没事儿干的话,快来帮帮我,我这脖子都要酸死了。”
雪长老一边抱怨,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着月长老努嘴,“我这都写一早上了,这。”
月长老听了雪长老这话,可算是回过了神,顺手把手上的纸条放入了怀中。
然后才转过了身,对着不远处靠在桌子旁的雪长老,翻了个白眼儿。
“还说我呢,昨天的事情,难道不是我处理的吗?”
“不许偷懒,不许去找老花,”一边说一边就朝着房间外走去了,“我去整理一下东西。”
雪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拍在桌子上,但到底,还是又加油干活儿了。
“哼哼,不干就不干,”嘴里嘟囔着,手又拿起了旁边放着的,关于后山的事情。
月长老转身就离开了房间,然后脚步一拐,就回到了自己在长老殿里面的房间里。
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略微加快脚步的做到了凳子上,手慢慢的从怀中抽出了那张纸条。
“这到底是什么呢?”
月长老把纸条打开的一瞬间,脑子里面的红灯就拉响了警报,然后猛的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不断的深呼吸着,另一只手还拍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怒火顿生,甚至还流露出了一丝杀意。
“这,茗,”月长老声音突然提高了些,但又硬生生的压了下来,因为他刚刚的动作有些大了,被外面的侍卫听到了。
“月长老,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门口的侍卫,听到了房间里面的拍桌子声,和那句岂有此理,连忙靠近了房门,敲了两下。
‘长老们年纪都大了,可不敢独自一人在房间当中生气,要是再气出个好歹了,那可就不好了。’
月长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死死的抓着手上的纸张,面露凶狠的看着门外,咬了咬牙,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
“本长老,无事。”
这名侍卫还想再说什么,又敲了下房门,“那长老要是有吩咐的话,可言一声就好。”
月长老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咬出来血了,气血都有些上涌,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了句。
“知道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门口的侍卫闻言,和旁边的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是,月长老。”
两名侍卫的眼神之间闪着眉眼官司,但还是尽职尽责的退了下去,警惕的看着周围。
这可是关于无量流火的事儿,不能轻易让旁人知晓。
月长老的视线一直盯着门外,感觉到门外没有了人影之后,才又拿起了纸张。
张了张嘴,但还是压低了些声音,咬牙切齿的说,“这茗雾姬,居然把无量流火这么大的秘密,”
“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还有那老执刃的死,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有什么秘密?不能跟唤羽说呢?”
“也没有跟雪长老说?怎么偏偏就跟自己说呢?”
“这里头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月长老眉心皱的越发的厉害了,视线一直看着手上的纸张,此时的纸张,已经被揉的有些破皱了。
同时心里也嘀咕了起来,‘这纸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