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坐下来喝口水,歇歇气,有什么话啊咱们慢慢讲!”
牛大胆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水后:“我今天顺道去了化工厂,他们跟我讲······”
马仁礼听了之后:“他们说的有道理。”
“因为的确需要专门的人来做这件事。”
牛大胆:“那就好,只要他们没忽悠我就成。”
马仁礼摇头:“流程是没错,可谁也没法保证他们是不是这样去做了啊!”
牛大胆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说他们还是在骗我?”
杨灯儿急的一直偷偷给马仁礼眨眼睛,让你劝他没让你火上浇油啊!
“不过,这些都是咱们的猜测,臆想不作数的。”
“咱们就按照流程来,时间一到他们还不作为,咱们就继续往上走。”
然后拿出一封信:“瞧瞧,我都写好了。”
牛大胆:“成,有你拿主意我就踏实了。”
马仁礼劝道:‘要不你们两口子进城吧,或者跟我一起去京城。’
“不去。”
牛大胆直摇头:“去过一次就行了。”
马仁礼:“你就不想再看升旗仪式了?”
“不去以前的皇宫看看了?”
牛大胆:“都看过了,。。”
其实他想去,只是舍不得离开这片生他养他的地方。
马仁礼也知道这人认死理,也就不劝他了。
“走。”
马仁礼下了地:“咱们去吃不饱家。”
牛大胆猛地一拍大腿:“糟糕,忘了吃不饱家了。”
说完就拉着马仁礼的胳膊:“走,咱们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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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仁礼:“你慢点,都多大岁数了,再摔倒了。”
“老胳膊老腿的。”
来到吃不饱家,吃不饱家已经准备好要送吃不饱上山了。
亲朋好友村里人都来了,都来送吃不饱最后一程。
因为年纪大了,上不了山,马仁礼他们就没跟着去,而是在家里张罗着。
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都得准备好。
大锅灶支起来,白事饭不能马虎,马仁礼答应让吃不饱走的风风光光的。
这也是他能为吃不饱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或者或许吃不饱家里有难能帮一把,他要是也没了,香火情也就断了。
吃不饱走了,老干棒也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都走了。
剩下的人不多了,马仁礼望着蓝天白云有些入神。
自己还能活多久?
这个谁也不清楚,死后化作一碰黄土,也留在这片土地,滋养着这片土地。
为后人做贡献吧。
是这片土地生他养他,总要回报一下。
想着想着,马仁礼不知不觉眼睛干涩,有些想哭。
乔月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你怎么了?”
马仁礼笑了笑:“没事儿,或许累了吧,”
“是折腾累了吧。”
“要不别吃饭了,回去休息吧。”
马仁礼摇头:“不,我没事儿。”
乔月一辈子都没读懂马仁礼,索性也不问了。
下午的时候,马仁礼跟牛大胆喝醉了。
就连女人都没少喝,毕竟都从那个年代一起走过来的。
感情深厚,吃不饱一走大家都觉得很伤心。
现在的年轻人是无法理解老一辈人的感情的。
马仁礼走之前,看着小转儿:‘小转儿,我回了。’
“别伤心,吃不饱虽然走了,你的日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