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雾水,这猴子,平常挺机灵的一个人,今儿个咋说话颠三倒四的,跟撞见鬼了似的。他凑过去,想瞧瞧到底咋回事,边走边说:“猴子,你小子犯啥神经呢?在这儿演大戏呢?” 那疑惑的表情,如同一个看不懂剧情的观众,满脸的茫然与不解。
猴子这会儿哪有心思搭理彪哥呀,他满脑子都是 “老大” 这俩字,那可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招惹的主儿,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要对付跟 “老大” 有关系的人。那紧张的心情,如同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他越想越害怕,冷汗跟下雨似的顺着脑门往下淌,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半天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那模样,仿佛一个即将被处决的犯人,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彪哥见猴子这副怂样,更来气了,一把揪住猴子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大声吼道:“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我问你话呢,你耳朵聋啦?” 那愤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暴躁的将军,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猴子听到吼声,压根没拿彪哥当回事儿,反倒一脸不屑地瞪着他。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拨拉,便轻松化解了彪哥的钳制。那动作,潇洒自如,仿佛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化解了彪哥的控制,依然战战兢兢,垂头丧气地趴在地上。
洛风在旁边瞧着这场闹剧,心里暗暗偷着乐。嘿,这猴子,方才看着还那般嚣张跋扈呢,没承想竟是如此胆小如鼠,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模样,就像看到了一场令人意想不到的滑稽戏。
他慢悠悠地踱步走到手机旁边,弯腰捡起。手机里旋即传来梅姐那威严十足的声音:“阿彪啊!”
就这么一声,刚刚还气势汹汹地责骂猴子胆小的彪哥,瞬间愣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梅,梅姐 ——!” 彪哥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艰难地叫出了梅姐的名号。那语气中满是惊恐与敬畏。
“阿彪啊!我跟这位小兄弟有点交情!彪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儿个这事儿就算了?” 梅姐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可实际上分明就是在下命令。那话语如同有着无形的压力,让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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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姐,小的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梅姐的人。我该死……” 被梅姐叫了一声的彪哥阿彪,整个人 “噗通” 一下扑倒在地,对着洛风手里的电话一个劲儿地磕头。道上的人谁不知道,这梅姐对谁越是客气,谁的下场就会越发凄惨。那动作,如同一个犯了大错的罪人在拼命求饶。
“好啦,今儿个就这样吧,回去跟你主子说一声,洛风他现在动不得!” 梅姐不咸不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是,小的一定带到。” 阿彪点头如捣蒜一般,满脸的诚惶诚恐。
“散了吧!”
彪哥一听梅姐说散了,仿佛得了特赦令似的,连滚带爬地带着那几个杀马特跑了。那模样,仓皇而狼狈。
可猴子还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洛风见彪哥一伙跑没了踪影,而猴子依旧趴在地上。他对着电话开玩笑说:“梅姐,这个叫猴子的不肯走,是不是打算以后跟着我啦。姐姐要不把他让给我?”
“咯咯咯!” 手机那头,梅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小弟弟,你可真会逗,猴子可不是我的人,我可不敢送给你……” 那笑声充满了戏谑与欢快。
梅姐话还没说完,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还不滚!”
声音冷得能结冰。
猴子一听,赶紧在地上磕了个头,爬起来,撒开脚丫子,“蹭!蹭!蹭!” 几下就没影了。那速度,快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人生巅峰,从辞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