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儿只要不见着你,那都一切如常!”福王瞪大眼睛:“我想明白了,橙儿就是见不得你!她既是喜欢那个地方,就让她在那吧。”
“那我真是谢谢您了,王爷您就是我亲爹!”宋北云高兴的恨不得都给福王跪下了:“我马上让人在那给她弄个院子,想住哪住哪!”
福王懒得搭理这个胡搅蛮缠的东西:“既然你这么闲,倒不如再叫你那些门生来上课,本王也去听听,看看你那些歪理邪说是否站得住脚。”
“这……这不好吧?”
“让你去便去,罗嗦个甚!”
福王明摆着欺负人,以大欺小。但没办法,被他骂了自己都算是活该,一个王爷要上布尔什维克思想课程,这说出去有些滑稽呢。
但能怎么办呢,宋北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所以一些太过于激进的内容他只能选择不说,而将一些马哲里头的基础理论从头讲起。
反正不就是围绕着阶级斗争理论呗,总之说一千道一万,就是破除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
当然,在说到统治阶级最好的选择是将人民群众当成真正的盟友时,福王也掏出了一支钢笔开始记录了起来。
钢笔是宋北云送的,里头用鱼胶炮代替了橡胶,外头是用金丝楠木制的笔身,是工坊能工巧匠按照宋北云想法手工打造的珍贵物件,全世界可能仅此一根,但他送给了福王爷讨好老丈人,而老丈人也挺喜欢这种新式笔的书写手感,虽然没有毛笔的张扬,但写字的速度却快上了不少。
一堂课程下来,最意犹未尽的居然是福王爷,他找到宋北云,一连问了许多问题。首先是三座大山中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究竟是什么,大宋现在又处于怎样的主义之中。
然后就是统治阶级又在这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那么皇帝作为统治阶级是不是一定会作为邪恶一方以及最后怎样优化皇权下的社会体系等等。
用的全是宋北云讲课的内容来质问,问的宋北云是哑口无言……
“半吊子的东西!”福王爷留下一个鄙夷的眼神就走了:“想明白再上课,莫要误人子弟。”
宋北云被深切的打击了一番,他回去之后立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十八天没有出房间,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般。
直到十八天后,突然房门被打开,他手上脸上全是黑色的墨水,胡须也长得老长,头发更是不忍直视。
但一贯注重外表的宋北云此刻好像全然未觉一半,兴奋的挥舞着手中的东西冲了出来:“我想明白了,王爷!我知道了!”
堂前正在吃冰粉的左柔看到他的模样,想要叫住他,但他却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这人是不是疯了。”左柔吸溜了一口冰粉:“真晦气。”
“小姐你不能再多吃了。”巧云笑道:“会动胎气的。”
“连这点东西都吃不得,生出来也是废物。来,再来一碗!”
巧云表情尴尬:“真的不能吃了。”
而宋北云此刻却已经冲到了正在睡午觉的福王面前:“王爷王爷!我想明白了,其实我们并不存在正邪之分,我们存在的只有社会结构冲突的问题!我们要改造的不是某一个群体而是要改造整个社会结构!”
“你怎的直接就闯了进来?”
福王起身看到一身邋遢的宋北云:“你这是?”
“王爷我想通了。”宋北云激动的手舞足蹈:“我们一直在讨论的内容其实就是个误会。我们现在根本不需要考虑制度,我们只需要奠定一个稳定的社会基础,将我们根本的阶级矛盾解除,剩下的只需要后代子孙自己去选择就好了。”
福王穿上衣衫:“那你需要给我好好解释一番。”
宋北云当场就准备开始解释,他现在极端的狂躁也极端的上头,可就在这时福王却叫停